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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父子鏖斗,兄弟相残,听起来多么美妙


  夜色如幕,人影如梭。

  那飞天狻猊虽然会飞,可它终究还是带着一只受伤的巨型山魁王的,此刻也飞不高,飞出去一段时间就要落在地上歇息一会,趁此机会张小辫鹧鸪哨三条腿就跟了上去。

  就这样你在前面飞,我在后面追,很快的张小辫鹧鸪哨就找到了飞天狻猊的藏身之地。

  这藏身之地不是别的地方,赫然是白天时候众人仰望的宝瓶山的山顶!

  宝瓶山的山顶很平坦,而且很空旷,少说有小半个足球场大,石台上没有一棵树一根草,唯有边缘处有几块巨石常年受山风吹蚀,巨石变得棱角如柱,巍峨如神像。

  飞天狻猊落在了宝瓶山山顶,它的身影也终于被鹧鸪哨全部看到。

  狻猊的模样怎么说呢,理论上说它像是老虎,但是它的头颅更像是狮子,放大版的狮子头颅配上金色修长的虎躯,金色的鬃毛飞扬,牙口处有一对剑齿虎一样的长牙,背后地方收敛着一对金色的鹰翅,尾巴轻轻荡漾,不带尾巴长度的话,它的体长少说有五米开外,肩高至少一丈,恍如一头巨象般,给人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狻猊叼着山魁王回到了宝瓶山山顶中间,然后抬头朝着一块巨石低吼。

  巨石之上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背对着鹧鸪哨和张小辫,声音郎朗,“朋友,跟着我的坐骑追了一路,辛苦了!”

  这一声朋友后,暗地里的张小辫和鹧鸪哨漏出来了身影。

  张小辫带着猫脸面具一袭黑衣,鹧鸪哨则是一袭迷彩作战服,俩人齐齐看着不远处巨石上的那人,张小辫道,“阁下是何方神圣,放纵狻猊,山魁王,祸乱这常胜山兄弟,是何等祸心!”

  那人背对着张小辫,笑哈哈道,“好一个何等祸心,开局就给我套一个大黑锅!那好吧,我且问两位,你们是常胜山的吗?”

  鹧鸪哨道,“是与不是,要你管?”

  那人淡然道,“如果是,那我且问你们,常胜山是个什么存在?不过是一群绿林响马,一群不识时务者!这样的一群地痞流氓的响马贼,谁杀不是杀?我杀了还能积累功德,造福苍生,我杀的有错吗?如果不是,就请两位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在这里多管闲事。”

  听着这人如此话语,一侧的张小辫笑了出声,张小辫道,“我们的确不是常胜山的人,常胜山和阁下的恩怨,我也不想多问,但是有一个问题,你的这只飞天狻猊是哪儿来的!”

  飞天狻猊似乎感受到了张小辫在说自己,猛地呲牙,挥舞起来翅膀,做恐吓姿态。

  而巨石上飞天狻猊的主人却道,“我的飞天狻猊乃是我奇缘所得,与阁下怀里的那一只三脚猫同样来路,怎么着,阁下要比试一下吗?”

  鹧鸪哨听此,意识传声,“祖师爷,激将法,别上当,我可以感受到石头后面还有人!”

  张小辫却传声道,“这不是有诈没诈,这是必须出手!要知道,当初教给我这烧饼歌的林中老鬼乃是塔教三大长老之一,当年他利用我灭了塔教其他高层,后来林中老鬼自己被天雷击毙,这人会我的猫狗相物之法,我担心他是塔教余孽,必须和他较量一番,最好是能把他杀了!你给我掠阵!”

  传递完神念,张小辫走了出来,看着那黑衣人道,“朋友,大家都是御兽师,就不要在这里装腔作势了,下来一战吧!”

  “好!”

  那黑衣人一个灵空翻,落在了石台之上。

  这时,张小辫才看清楚此人打扮,他的行头是一套很旧的明时的大侠武劲袍,有很宽大的皮披风和黑色的裹身软甲,腰间挂着一条梭子镖。

  他朝着张小辫抱拳道,“司马灰,请赐教!”

  张小辫也同样抱拳,“徐元,请了!”

  二人齐齐一喝,下一刻里,地动山摇!

  却看到张小辫背后,黑猫冲天而起,骤然化作了一尊可怖的三十多米长的三爪蛟龙,蛟龙腾空上天,复仇而下,环绕着张三链子,浩浩荡荡!

  而那司马灰背后,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金色妖气升腾而起,金色妖气里,飞天狻猊又变大了一圈,足足堪比三条腿的块头,带上尾巴也有二十米长,飞天狻猊一跃而起率先扑向了三爪蛟龙。

  三条腿毫不示弱,腾空而起,蛟龙大口张开和飞天狻猊恶斗在了一起。

  地面上自己的坐骑已经杀在一起,张小辫和司马灰显然也没有歇着,俩人齐齐出手。

  司马灰右手一甩,梭镖出手。

  这梭镖算得上是十八门奇兵之一,一根绳子上套一个重镖,绳子能软能直,重镖力道千钧,可以说是有枪的长度,也有绳子的奇艺,一甩出来,就足以看出狻猊主子司马灰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这梭镖一出手,忽然的镖术攻防左右,上下翻飞,威风凛凛,有浩然正气。

  又变作虚虚实实,四面皆出击,敌人不知从何防范!

  比起来梭镖奇兵的司马灰,张小辫腰间金属腰带猛地一甩,赫然是一把软刀。

  这软刀也是奇兵,刀身极软,看起来就和戏子的道具刀一样轻巧,可张小辫挥舞之间,刀身的震动涟漪居然出现了一层层真气涤荡纹路,软刀加持真气之后,居然形成了一个腐蚀的旋涡,尽管司马灰破血狂攻之势,也难以进入张小辫一丈范围之内。

  鹧鸪哨站在石台边缘,看着恶蛟狻猊凌空厮杀,祖师爷和黑衣人司马灰也不分胜负。

  鹧鸪哨就起了歪心思。

  虽然说直接残余不太好,可如果我放冷枪呢?

  鹧鸪哨的枪法可是一绝,尤其现在怀里两把沙漠之鹰特制版,鹧鸪哨不开一枪绝对对不起自己。

  就在鹧鸪哨想拔枪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鹧鸪哨的念头,“徐九,我奉劝你,不要胡来!”

  鹧鸪哨猛地回头,看到了一个背着手,郎面星眸的中年男子,这男子眼神含笑,几分得意。

  鹧鸪哨后退了几步,“你,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常胜山总把子,卸岭魁首——陈玉楼。

  陈玉楼一袭民国大褂,弹了弹衣角的灰尘,金丝眼镜上几分得意光彩,“你能来,我怎么不能来?”

  鹧鸪哨道,“龙岭迷窟那一次,是你装的?”

  陈玉楼淡然笑道,“是如何,不是如何?”

  鹧鸪哨道,“你根本就没有被献王控制,对不对?”

  陈玉楼只是轻蔑一笑,“控制我?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十万常胜山响马总把子陈玉楼!能控制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鹧鸪哨指着山下的营地,“既然你还知道你是常胜山响马总把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你的部下?”

  陈玉楼背着手看着着火的常胜山响马营地,几分深思,“罗老歪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人是善变的,忠诚这个东西是有保质期的。属于我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要承认。他们不再是当初那个义字当先的常胜山响马了,他们都是一群有着自己想法和金钱追求的新人类,我不能改变他们,所以只好驱逐他们。”

  鹧鸪哨道,“你想把他们都赶出常胜山,对不对?那你这么做,等于是彻底毁了卸岭力士一脉!”

  陈玉楼看着鹧鸪哨,高冷的念了一个字,“自私!”

  “你说这样的话,你的心不会痛吗?”

  “什么叫做我毁掉常胜山?我这是带着常胜山进行一次从未有过的产业升级!”

  “想一想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别人提到发丘天官摸金校尉搬山道人是什么感觉?都是崇拜的感觉,他们都是实力派,再想一下他们提到卸岭力士?呵呵,炮灰!”

  “卸岭力士在江湖眼里是炮灰!你明白吗?炮灰在这个时代是活不久的!炮灰是可以被取缔的!”

  “所以,要在这个新时代活下来,活的更好,就必须改变自己,产业升级,实现卸岭力士的自我蜕变,而不是这样呜呜呀呀的一大群送死!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们都赶走,留下一批真正的卸岭力士,再由我传授新的卸岭技巧,我会打造一个全新的卸岭门派!”

  说到这里,鹧鸪哨注视着陈玉楼,鹧鸪哨确定了,他还是那个陈玉楼,还是曾经自己认识的那个深谋远虑,有着卓越眼光的老楼子。

  陈玉楼打量着鹧鸪哨,念了一句,“说完了我,再说一说你吧!话说回来,当初你离开湘西之后,我听说你去拜了了尘当师傅,还去了黑水城,移民漂亮国,死在了医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好兄弟,鹧鸪哨!”

  鹧鸪哨三个字出口,鹧鸪哨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反而是出奇的平静。

  有些事情,瞒得过普通人,但是绝对瞒不过高手。

  陈玉楼能够隔绝献王的控制,还能认识狻猊御兽师这样的高手,足以说明他自己就是个绝顶高手,他知道自己真名和死而复活也是很正常的。

  陈玉楼看着鹧鸪哨一言不发,笑了出声,“说句实在话,当初我还是很欣赏你的,但是我没想到你能回来,以一种我不知道不明白的方式复活,但是我得说一句,任何仰仗外来的力量而试图变强大的家伙,最后的结局都是变成一抔土灰,你明白吗?鹧鸪哨。”

  鹧鸪哨打量着陈玉楼,微笑道,“人和人的路,是不一样的,你走好你的路就是,不需要来我的路上指指点点。”

  陈玉楼点头,“不错,有你当年说话的风范,既然这样,那就出手吧!”

  话音未落,陈玉楼右手一甩,小神锋猛地出鞘,斩向了鹧鸪哨。

  鹧鸪哨毫不示弱,双手扬起,沙漠之鹰彭彭开火,火光炸裂,小神锋居然轻巧的把子母弹直接切开,均匀的两半,子母弹无法爆炸。

  “你身手退步了。”

  陈玉楼猛地一刺,直接在鹧鸪哨身上戳出来了个血洞,鹧鸪哨身影倒退,眼神狰狞,“有点意思,陈玉楼,你藏得很深啊!”

  话音刚落,鹧鸪哨猛地昂头,骤然兽化,化作穿山太岁,一跃而起和陈玉楼打了起来。

  陈玉楼看此,也不紧张,手里小神锋倒刺,神锋入体,陈玉楼通体弥散出一层金色战甲,一跃而起,一拳砸在了穿山太岁心口,穿山太岁步步后退!

  而陈玉楼也没好到哪儿,穿山太岁的尾巴猛地一甩,把陈玉楼身上的金甲打的支离破碎,陈玉楼吐血倒在了地上

  鹧鸪哨和陈玉楼的硬碰硬一轰,俩人齐齐倒在了血泊里,看得出,这也就是半斤八两的差距。

  鹧鸪哨吐着血道,“你他么简直白活了一百年,丢人现眼!我呸!”

  陈玉楼吐血道,“我的力量是我自己修炼的,不像是你!苟延残喘靠着外物才能活着!你才是丢人现眼!啊呸!”

  “你敢吐我口水!”

  “你刚刚先吐我的!”

  “当初老子拿你当亲兄弟,你居然现在拿刀子戳我!”

  “我他么也拿你当兄弟,你呢变身干我!”

  “……”

  比起来陈玉楼鹧鸪哨的血泊里的摔跤角斗,另外一边空地上,三条腿已经被飞天狻猊压着打了,眼看着一道道龙鳞被撕裂,三条腿身上弥散出浓烈的尸气,居然就要进入二阶变身尸龍之体,尸龍之体就要爆发时候,旁侧张小辫喊道,“够了!点到为止,今天不打了!”

  而对面那人却没有住手,“你说不打就不打,你算老几!”

  狻猊主子司马灰一跃而起,索镖倒挂,直接把张小辫的面具拽了下来!

  张小辫毫不示弱,软刀直接点向了那司马灰心口。

  噗通两声,俩人也齐齐倒退。

  司马灰爬起来要再挥舞梭镖,可就在这时,鹧鸪哨和陈玉楼抱在了一团,摔在地上,鹧鸪哨身上掉下来了一本书,是那本养猪秘笈。

  养猪秘笈一出现,还要下死手的司马灰,陈玉楼齐齐停下了手。

  司马灰梭镖一扣就把那养猪秘笈拿在了手里,细细翻阅起来,他脸上出现几分惊诧神色。

  而鹧鸪哨怒道,“把书给我!”

  司马灰拿着养猪秘笈,打量着鹧鸪哨,“这本书是你的?偷的吧!”

  “谁偷的!”鹧鸪哨道,“这是我朋友送我的!”

  司马灰道,“朋友?你朋友叫什么,家住哪里?说对了就给你。”

  鹧鸪哨道,“我哪儿知道他叫什么,别人都叫他猪倌,他没有家,常年住在精神病院!”

  司马灰眼神深邃,“他姓赵?”

  鹧鸪哨盯着司马灰,这是谁,我的会员?

  鹧鸪哨道,“他不姓赵,姓赵的是个二把手,他是一把手!够清楚了吧!”

  司马灰点头,“明白了,你是他的传人,我说怎么敢三番五次和我们作对呢,感情是那位的传人啊!行,我今天给那人一个面子,滇王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但是献王墓,你们最好收手!阿楼坐上狻猊,咱们走。”

  司马灰把书丢在了地上,转身骑着狻猊就要离开。

  鹧鸪哨道,“你们到底是谁!”

  飞天狻猊升空,那人声音落下,“回去问姓赵的!就说谜踪之国的那人,他活着回来了!”

  飞天狻猊一跃冲天,不见了踪迹,陈玉楼,司马灰都没影了。

  张小辫捡起了地上的母猪产后护理,递给了鹧鸪哨,“看不出来啊,那个精神病院的老头子,是个隐藏的江湖大佬,要不是这本书,咱俩怕是今天要栽跟斗了。”

  鹧鸪哨满脸苦笑,鹧鸪哨万万没想到最后让那司马灰陈玉楼住手的东西,是一本猪倌的书。

  猪倌到底是什么身份?

  谜踪之国的那人回来了!什么意思?钓鱼爱好者联合会到底特么的什么背景!

  那个司马灰虽然全程强势无比,可他在看到那本书的时候已经露出了怯懦神色,尤其是知道自己是猪倌传人后,他根本就已经想跑了,至于留下面子什么的,纯粹就是江湖人的口语,他根本不敢和自己为敌。

  鹧鸪哨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终于还是把这些内容一字不差的传给了徐明。

  另外一边,张小辫看了看三条腿的伤势后,不住的安慰黑猫,“别伤心了,你打不过它属于正常,那只猫专业杀生的,打架战斗经验比你多几十万倍,它知道各种各样的斩妖姿势,你这才出道几天啊,想和金丝虎纹猫干仗,想多了!别老想着催动尸丹,那玩意容易把你灵念吞噬了,让你变成一条尸龍……”

  鹧鸪哨道,“祖师爷,那个司马灰到底是什么家伙,为何能催动金丝虎纹猫?他真就是塔教余孽?”

  张小辫摇头,“我不太清楚,算了这事儿给主上吧,主上会为我们推演出因果的,我们下山去找三叔汇合吧。”

  “成!”

  “三条腿还能飞不?带我们下山!”

  “吼——”

  蛟龙腾空,带着张小辫和鹧鸪哨飞下了山,瓶山之顶恢复了安静。

  可棺材里的序幕安静不下来了。

  徐明这些天通过自己用封师歧的马甲,和对面的圣姑聊的不亦乐乎,还给她讲了爱情甜剧东宫芈月传,圣姑一下子把徐明当成了闺蜜来对待,可谓无话不说。

  就在这时,鹧鸪哨和张小辫消息传来,徐明就只能中断了和妇女之友百花圣姑的情感交流,开始处理正事儿。

  司马灰?谜踪之国?

  徐明二话没想,就想到了霸唱写的谜踪之国,里面的男主就叫司马灰!

  而司马灰是何等人物,原来剧情里是没有的,只是说了一句,这是张三链子后人。

  张三链子后人,按照年代和年纪推演!

  徐明明悟了,司马灰极有可能是张小辫的私生子。

  当初张三爷活着的时候何等潇洒,属于是人在江南已经玩到失联。

  哪家的青楼头牌不知道张三爷的大名啊!

  作为青楼老顾客,张三爷有几个私生子是很正常的情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可能也就张三爷自己没觉得自己会有这么一个私生子。

  徐明再考虑到那金丝虎纹猫居然成了司马灰坐骑,就更觉得司马灰是张三爷的儿子,毕竟虎纹猫这种东西是认主的,主人死了,主人徒弟也死完了,阴阳眼孙国辅一死,虎纹猫又没死,只能去找一个最近的张三爷的血亲,就找到了张三爷的私生子,然后就成了司马灰的坐骑,现在张小辫刚复活,气息和之前都不一样了,故而这金丝虎纹猫也没认出来自己主人,干脆和和司马灰一起打自己老主人。

  闹来闹去,这特么是儿子打老子啊!

  这怎么说啊,总不能给张三也说,揍你的那个是你儿子司马灰吧。

  徐明觉得这事儿往后放放。

  除了司马灰,徐明感兴趣的是陈玉楼,陈玉楼这比是真的藏得深啊,根本不惧怕献王滇王,甚至还知道鹧鸪哨的情况,嘲讽鹧鸪哨附庸身份,嘲讽幕后的自己,骂的,陈玉楼这必须找机会搞他一顿!

  徐明最最感兴趣的还属于最后司马灰留下的那句话,看在猪倌的面子上,滇王墓你们可以开,但是献王墓不准动!这是我们的底线!

  嘛意思,司马灰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在此是守卫这滇王献王墓?

  再加上之前的时候,司马灰说鹧鸪哨三番两头和他作对,那意思明显是,鹧鸪哨开的那精绝墓,奥古墓,还有龙岭墓都是在和人家做对,也就是说他们是某个隐藏在民间的守墓大派!

  前几次,自己作案,他们都忍着没出手。

  这一次要开献王滇王,他们忍不住了,跳出来把鹧鸪哨和张小辫打了一顿,如果不是猪倌那本书,这俩人可能真把鹧鸪哨张小辫报废了。

  有点意思啊,这年头又窜出来了个神秘的守墓大派!谁当家的啊,这么嚣张跋扈!

  不过更有意思是猪倌,猪倌到底何许人也,谁都卖给他一个面子,赵会长如此,司马灰也是如此,猪倌面子这么大的吗?

  徐明越想越觉得有趣,不管如何,这个滇王墓之后,必须把这个守墓派约出来,干一场才行!要不自己鹧鸪哨和张小辫这顿毒打等于是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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