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风潮
自从娄小娥跟许大茂离婚之后,就彻底搬离这个大院。何雨柱对此倒是感觉高兴,毕竟院里这个吃人的大院,对于娄小娥来说,应该是不错的一件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何雨柱没有过多理会大院里的事情,不过自从在大领导家做了一顿饭之后,大领导对于何雨柱的手艺很满意,每次款待什么客人或是领导的时候,都会叫他前去。
这期间何雨柱也看到成为何雨柱跟娄小娥定情信物的留声机,大姐还特意给何雨柱演示了一番。不过何雨柱没有过多关注,现在剧情变化太大了,娄小娥跟自己应该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三大爷仿佛忘记了说的把于海棠介绍给何雨柱的事情,也可能不是忘记了,是在等着何雨柱继续送东西过去。
何雨柱这些日子可没闲着,发现自己学习什么东西,只要学习到一定程度,就会自动转化成技能。从那一天开始,何雨柱就开始了忙碌的生活。什么琴棋书画,机械加工,英语俄语等等,全部纳入自己学习的计划之中,毕竟这个世家看上去要待上几十年的时间,不好好充实一下自己可不行。
加上自从系统升级之后,每天最少可以获得一百块钱后,何雨柱就开始在琉璃厂闲逛,碰到自己喜欢的,尤其是确认真的是古董的,直接掏钱拿下,都不带还价的。
琉璃厂的老人全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不差钱的主。但是,但是一定要真的古董,如果是假的,再也不登他们的门。破四旧还没正式开始,不过已经有了这样的风声,所以古董店都开始出货,一些古董都被收在随身空间,都有些放不下了。
何雨柱当然险要保存更多的古董,可惜自己家里肯定不行,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很熟悉,如果放在家里一些古董,等到运动开始,恐怕直接就会被毁了。
他忽然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在自己家地面下挖一个藏宝洞,不过看来看去都不合适,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就连想要买个院子存放东西,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院子。这年月是个房子都安排人住下了,还能让院子空着。
恐怕你院子空下来的第一天,街道办就会找上来,问你院子是不是不住人,能不能出租。毕竟京城现在人太多了,好多人都挤在一个下房间里面,还能让你院子闲置着?
除非等到运动开始,那时候虽然混乱,但是也有好些单位建设自己的楼房,会有一些院子空出来,但是想要买卖,现在是不允许的,只能说是私下买卖,不过抓到了可是要进局子的。
何雨柱对于房子倒是不着急,存放古董的地方也想好了,一些古玩瓷器的就放在自己家地窖里面,不过不是现在的地窖,而是自己再挖一个空间,就在自己房子下面。至于一些书画都放在随身空间,不用担心损坏的问题。
眨眼间夏天到了,运动正式开始了。
杨厂长跟李副厂长的较量开始后,却意外的倒了。
何雨柱看到杨厂长辛苦的在工厂扫地,在知道他日后会被起复的情况下,当然选择雪中送炭啊。期间不停的给他送一些吃喝的。杨厂长看到唯一一个敢于接近自己的人,却是厂子里叫做傻柱的人。
“傻柱,谢谢你了,最近大领导家里也有些不太平,我想请你多照顾照顾他们。”
“厂长,这话您不是外道了,大领导喜欢我的手艺,我欢喜还来不及呢,您放心,我有时间肯定去看看他们的。”
这一天大领导闲着无聊,拿出围棋来,问道:“傻柱,你会不会下棋啊?”
“略懂,略懂。”
两个人开始下棋,大领导发现何雨柱真的是会下棋,虽然是初学者水准,但是进步速度很快。他都有些觉得傻柱做厨师可惜了,如果是进入其他行业,也会有不俗的表现。
“一个厨子居然会下围棋,还吃了我一条大龙。”
何雨柱得意的说道:“那怎么着呀,谁让您是大领导,大领导就考虑大问题,至于这围棋水平嘛,哈哈!”
大领导经过这段时间跟傻柱的相处,早就成为朋友一样相处,不在意的说道:“水平不高,可是你赢不了我。每次都输给我。”
何雨柱看着棋盘上棋子的分布,跟自己脑海中一个古棋谱上面很像,直接拿着棋子下在一天个地方。
“大领导,真的假的,大领导,我觉得这一步您可以长考了。”
大领导看着这棋局,想了一下,发现傻柱这一个落子很关键,不管怎么下,自己都有可能被屠龙或是直接输了。
何雨柱闲着没事开始打量大领导家的布置,这里虽然看上去不是很豪华,但是让人感觉很舒服,又有种威严的感觉。
看到留声机打开着,下意识的前去查看,准备关上的时候,大领导看到何雨柱的动作,还以为他喜欢呢。
“喜欢啊,喜欢就拿回去听。”
“您说的真的假的呀?”何雨柱本来还不想要,但是刚才仔细看了一下,这东西居然还能算是一个古董,如果拿回去,放上几十年,加上特殊的背景,换一套房子也差不多。
大领导还在纠结棋局,道:“我有条件!”
“一礼拜给您做一顿饭!”
“两顿!”
“成交,就它了,不过这盘您得给我一张,就这张柴可夫斯基的命运交响曲。”
“可以啊,傻柱,居然能直接说出来了,看来这段时间没少长进。”
“那必须的,活到老学到老,我现在还年轻,肯定要多学一旦东西才行。”
“是啊,活到老学到老,我这段时间没白给你将他的含义,命运就是命运,国家的命运,人民的命运,小为大之,大为小之。下次来,我听你谈体会。”
“成成成,你别怪我胡说八道就成。”
“你要是敢说国家的坏话,我可不高兴。”
“哪敢呀,您也别长考了,菜也行了,汤也好了,大姐也回来了,吃饭吧。”
“吃饭可以,不管吃完饭你不能走,我们要下完棋才行。”
“行行行,没问题,吃饭,先吃饭。”
院子里现在也不平静,二大爷紧跟时代形势,趁着某天下班的时候,敲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不久之后,轧钢厂就传出消息,轧钢厂某委会认命刘海中担任某委会的副组长,兼任厂保卫科干事。
二大爷自从当官之后,顿时开始改变自己的风格,整天装作大领导的样子。
二大爷三大爷让一大爷紧跟时代步伐,加入到文化大运动的洪流之中。一大爷多老奸巨猾,他知道如果真的紧跟形势,自己的权威就会收到打击。但是如果参与其中,虽然短期内看来自己权威没有收到伤害,但是运动万一停止,自己的名声毁了,那自己人设不久崩了。
二大爷三大爷不懂易中海的心思,指责他抵触运动,许大茂也跟着起哄。一大爷本来就准备抽身而退,趁着这个机会,装作被逼无奈的辞去一大爷这一大院领导的职位。
许大茂凑到刘海中面前,说道:“二大爷,您请上座!”
刘海中装腔作势的问道:“三大爷,您意如何啊?”
阎埠贵看了看刘海中,想到他现在怎么说也是厂子里的领导了,只能说道:“那个,从现在开始,你是一大爷,我是二大爷。大茂呢,是新结合上来的年轻干部。”
许大茂高兴的合不拢嘴,等到坐下后,说:“老中青三代结合,我加入进来了。”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说道:“二位大爷,我觉得我加入进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傻柱治的服服帖帖的,规规矩矩的,让他不敢在这个院子里扎刺。”
三大爷有些为难,他本来还指望傻柱给自己带些东西呢,可是几个月下来,一点行动也没有,让许大茂出头也不错,到时候自己就有理由找傻柱说说了。
何雨柱还不清楚大院发生的事情,抱着大领导赠送的留声机就进入大院,看了一眼坐着的众人,直接就准备回家。
许大茂不乐意了,今天开始他当上院里领导的第一步,直接喊道:“傻柱,站住。”
看到何雨柱还继续往前走,站起来大声呵斥:“傻柱,站住。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院子里的三大爷了,从今往后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我告诉你傻柱,易中海下台了,我作为老中青结合的新一代,是院子里的领导了。你拿的什么东西,给我打开。”
“打开,碎了你赔不起。”
许大茂看着众人都盯着自己,不想让自己的权威受损,于是想要上前抢留声机。
何雨柱可不惯着许大茂,他们当他们的领导,只要不干涉自己,就当他们过家家了,但是现在拿自己开刀,这就不能忍了。直接一脚踹在许大茂的腿上,他站立不稳,直接坐在地上。
许大茂看着进入中院的何雨柱,生气的对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到了吧,他就是这么多待青年干部的。”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抱着东西过来,以为又是什么好吃的,赶紧走上前来卖好:“柱子,他们串通好了要整你,你还真敢惹他们。对了,你手里这时什么呀?”
“整我,姥姥。”
“一大爷都被罢免了!”
“他们更没戏了,还有啊,跟你们家孩子说清楚,不许去我屋里,这东西你们家可赔不起。”
秦淮茹看着走进屋子里的何雨柱,感觉自己还有希望,只要再加一把劲,肯定能拿下傻柱,到时候不管什么东西都是自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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