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直面小丑
泰坦大厦内，当莱娜跟自己说明此时被自己擒下的这两位，被小丑引诱堕落成罪犯的玩具人和巨化女并没有受到任何精神控制亦或者药物影响，纯粹就是自己想要成为旧宇宙记忆中的自己时，柯文是接受不来的。他一直在努力改变这个新生的宇宙重蹈旧52宇宙的覆辙，却到头来，小丑用这两个人告诉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上个宇宙是罪犯的，即使因为宇宙重启的缘故，成为了普通人，也会在某个契机下，走向曾经的老路，继续当一个与超级英雄互相针对的罪犯，哪怕这些超级英雄并没有与他们产生任何利益上的冲突。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很显然，钢骨很清楚这个检测结果会给柯文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所以才离开，将这个空间留给莱娜和柯文。
目前在整个少年泰坦中，也就莱娜受到旧宇宙记忆重生的影响最小，因为她在旧52宇宙里戏份不多。坐在那里，柯文透过单面镜望着此时在专门用来关押超能力者牢笼里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玩具人还有巨化女，久久无言，表情略有些呆滞，而在身后，莱娜几次欲言又止。
“柯文，我想这一切跟你没关系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每个人都在这新世界里有着新生活，不用把所有人发生的过错都揽在你身上。”
······
柯文沉默，他只是在那望着玩具人和巨化女，良久，才做出回应：“我很清楚，莱娜，只是有些事我还是想确定下，他们两个，确定没有在精神方面的问题，像什么认知方面的偏差，在旧宇宙记忆重生之前和之后的一些对比，你们做了对比没。”
“所有做过的测试，我和维克多都做了，没有任何问题，他们只是接受了自己在旧宇宙记忆中的身份，并且在小丑的帮助下引导了出来。玩具人我可以理解，毕竟他的天赋和经历在那摆着，缺的只是材料，可巨化女，她的能力，小丑又是怎么做到将其激发出来的呢。”
“就如你刚才说的那样，也许只需要一个契机就够了，小丑他最擅长这个了。这家伙，还真是物尽其用啊，一份旧宇宙的记忆，竟然让他玩出这么多花样。”
嗯？莱娜听着柯文的语气，愣了一下，走上前，看着柯文的侧脸，并没有从中看到刚才听到自己汇报时的表情。那种自己所奋斗一切都是白费的无力感，仿若是一场幻梦。
“怎么了？”注意到莱娜望向自己的眼神，柯文也在那问道。
“没事，就感觉你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失落了。”
“哈，失落的话，还是有一点的，但我可没那么脆弱，都经历了多少场风雨了，如果连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我早就不当假面骑士，老老实实回去继承家业算了。我现在只是很不爽，好不容易才让这个新宇宙有了一点与旧宇宙不同的起色，可能不会再重蹈覆辙玩重启，小丑这狗东西就来给我整出这么多幺蛾子事。
就算他们注定成为罪犯，接受自己在旧宇宙的身份，那也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而不是由小丑这个狗东西去引导。我不介意他们恨我，反正优秀的人是要遭妒嫉的，但有个自以为全世界就自己清醒的疯子在搞事，那就不能忍了。”
通过单面镜望着里面的玩具人和巨化女，柯文按下按钮，催眠气体释放，让这两位超级罪犯先安静的睡上一觉，这才转身离开。自己虽然被小丑耍了一顿，但也不代表着他毫无收获，小丑跑到自己城市里活跃，又是引导作为普通人的超级罪犯重新诞生，还将卡拉给抓走了，自己也做出了反击，将整个纳新诺市翻了个底朝天。
哪怕是现在，外面黑白两道依然在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翻着，一步步将小丑逼的无处可躲，柯文有预感，接下来，自己就该直面小丑了。这个家伙不会在那一直玩捉迷藏，尤其是在他这种跟蝙蝠侠完全不一样的处理方式上，蝙蝠侠了解小丑，所以可以通过蛛丝马迹来追踪小丑，知道小丑的下一个目标。
他没那个脑子，也不想被小丑牵着鼻子走，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掀桌子，对付精神病最好方式，出动另一个精神病，自己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对于小丑来说，不就是另一个精神病的处理方式吗。
在城市的某个社区中，几名帮派分子在那蹲点，表情凶恶，将来往的行人给吓退，让身后这栋住宅楼从社区中隔离出来。很快的，几辆车子停在他们面前，全副武装的警察看了这几个帮派分子一眼，帮派分子也指了指楼上，“404，”得到确切的房间号后，一群警察也直接冲了上去，没有什么敲门的流程。
子弹上膛，对准门锁就是连发，瞬间将门锁打烂，然后一脚踢开大门，冲了进去。房间内，早已人去楼空，但那浓稠的血腥味，还有那几个带着诡异扭曲的面容，但已经失去呼吸的尸体，看着尸体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些警察也明白这是谁的手笔，小丑！因为只有小丑，才会做这种事，利用小丑笑气，让死去的人脸上带着笑容，幸福的死去。
“他干的，叫老查克让他的人继续查，他不可能永远躲下去，另外，封锁现场，将尸体收殓起来。”小丑制造的犯罪现场，迪克的未婚妻，正牌女友白鸽，克莱尔也在那指挥道，同时，也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
泰坦大厦内，莱娜也掏出手机，收到了克莱尔发送给自己的消息，转身，就走到泰坦大厦的会议室里，正准备告知柯文这则消息。而此时在会议室里，柯文也正在跟位于哥谭，韦恩庄园地下蝙蝠洞里的超人进行着视频通讯。
“小丑还在你的城市活跃？”
“嗯，而且还让玩具人和巨化女接受了自己在旧宇宙的身份，让他们再次成为了罪犯，不过别担心，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那边情况怎么样，猫头鹰的线索查的如何了。”
“蝙蝠侠失踪了，迪克，杰森，提姆，加上之前的达米安和小乔纳森，他们都被猫头鹰法庭抓走了。但我现在我想知道，猫头鹰法庭的利爪杀手为什么一开始袭击的是迪克，如果是布鲁斯的蝙蝠侠挡了他们的道，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应该在哥谭，不是纳新诺市的迪克，作为他最好的搭档，你有什么能够提供给我的。”
“迪克失踪了？关于为什么利爪杀手会先找上迪克，这方面我不清楚，但我觉得应该跟他自己，亦或者他的家族有关，在我离开哥谭之前，迪克的情绪就不太对，尤其是在他跟那个利爪杀手首领接触之后，我想你可以从这方面下手，至于迪克现在在哪，我倒是能够帮你。”
对于迪克的失踪，柯文倒没有太大的担忧，作为DC第一翘臀，虽然在新宇宙被绑死了，可光环还在，没那么简单出事。更何况，自己也有保证迪克安全的护身符。
“你知道他的位置？”
“嗯，我送他的腰带是跟我精神相连接的，虽然无法实时知道他每天都在干什么，但是去了哪里，现在在哪里，这点还是没问题的。嗯？有意思，竟然没法提供具体位置，不过大致范围锁定了，我现在发给你。”通过送给迪克的Accel驱动器，柯文也感应到了迪克所在位置，只是无法定位到具体，但这已经足够了，将所在的大致区域发过去给超人后，看着超人那眉头紧锁的样子。问道。
“你打算怎么对付这些利爪杀手，还有猫头鹰法庭，他们貌似在跟小丑合作，不然没法解释两个城市同时发生这么多事，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怎么做？”超人挑眉，然后说道：“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儿子，我朋友的儿子还有我堂姐都中了招，你觉得我会怎么做？虽然现在每一次动用超人的力量都会消耗我的生命，但这一次，我会好好享受的。倒是你，卡拉很在意你，我也希望你能把她平安救出来。”
“我会的，不过在这之前，这个东西你收好。”
手掌轻抬，一个微型传送魔法阵就展开，柯文也将从系统空间召唤出来的记忆体朝着魔法阵扔了过去，然后就出现在视频内，位于蝙蝠洞的超人手里，阳光（sunshine）记忆体。看着柯文传送过来的记忆体，超人也是皱起了眉头，昨晚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要从柯文手里掏个变身腰带来用下呢，毕竟自己现在这么弱小可怜又无助。
昨晚还在想，今天早上就有礼包了？当然，他绝对不是因为羡慕蝙蝠侠在至黑之夜里，拿了柯文的产自假面骑士Ghost的罪魂变身，与迪克还有AI蝙蝠侠用了三重帅气的骑士踢弑父，自己却只能挨打，拿着斧头劈老爹。纯粹就是为了有个能防身的东西，只是给这个阳光记忆体，超人也听过卡拉和康纳两人讲述这个记忆体的作用，控制光线，阳光嘛。
“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拿着柯文传送过来的阳光记忆体，超人也吐槽道，自己要是没有放弃超人的力量，这个记忆体对他来说就是个完美的buff，哪怕是红太阳光，也可以通过这个记忆体转化成强化自己的黄太阳光，但现在，强化是要氪命的！
“不，这只是为你提供额外帮助而已，如果关押蝙蝠侠的位置是地下，你就是想氪命也没得氪，现在的你，在体内有着内循环的氪石药剂压制下，根本没法像以前那样随时随地吸收太阳光，并将其储存在自己细胞内，那样只会杀死你自己体内的细胞。
你可以将这个理解为一个黄太阳光充电宝，一旦出现了你无法用氪星人体质解决的问题，就握紧它，从它身上汲取太阳光，让你能够可控的吸收太阳光，对你体内细胞的伤害降到最小。”
“谢了，对了，我会让闪电侠通过爆音通道把玩具人还有巨化女带走。虽然你说了，他们是在小丑的引诱下接受自己作为最烦的身份，但也许还有办法补救，让我们来解决。”
“明白。”
就在柯文打算跟超人继续谈下去的时候，莱娜进来了，超人这边也很识趣的下线，只不过表情不太好看就对了。转过身，看着走进来的莱娜，柯文也对其投过去疑惑的眼神。
“查到小丑的踪迹了，这是克莱尔发给我的信息，小丑在一个民房里动手了，死了五个人，过去看一下吗？”
“嗯，走吧。”
“行，”正准备转身离开的莱娜脚步一顿，又转过头来看着柯文，“你是说，让我跟你一块？”
“不然呢？总不能真把你一直关在泰坦大厦吧，让我们看看小丑又给我们留下了什么线索吧，等我一下，我去跟维克多交代点事。”
“嗯！”
封闭的泰坦大厦大门打开，骑着机车，载着莱娜，柯文也朝小丑制造的凶杀现场位置疾驰而去，留下钢骨一个人在泰坦大事留守。不久，通过爆音通道，闪电侠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泰坦大厦内，按照之前超人和柯文约定好的那样，过来将这两位在小丑引诱下成为罪犯的玩具人和巨化女带走。
而钢骨，也在闪电侠准备带着这两人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
“闪电侠，我想知道沃利现在怎么样了，我是说，另一个沃利。”
“谢谢你的关心，维克多，我们正在全力帮助着沃利，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走出阴影，重新出现在你们面前。倒是我比较头疼，两个都是我侄子，到时候怎么称呼也是个问题啊。”
“你看起来信心十足。”
“因为我相信他，好了，先走了。”
拧着昏迷过去的玩具人和巨化女，闪电侠也通过爆音通道消失在泰坦大厦中，只是钢骨和闪电侠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两个聊天之际，一道人影也走进了泰坦大厦，而泰坦大厦却没有发出任何预警。大门关闭，这栋没有展示在世人面前的泰坦大厦，依旧在纳新诺市的海岸边，默默守护着这座城市，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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