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涌动
在烟雾迷漫的街道上，因为刚才突如其来的怪人袭击，街道上并没有什么行人。
被柯文和李杰提前转移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行人们本身还未从刚才的袭击中缓过来，此时的街道上，也就柯文和李杰这两位骑士了，所以柯文也不介意直接免提与这个隐藏在幕后，回应假面骑士这个概念，而由多元宇宙诞生出来的宿敌。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对于之前乔治的怪人化，柯文虽然惊讶这个宿敌引发他人负面情绪的手段高明，但也觉得在意料之中，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用出来干假面骑士宿敌这一行了，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是乔治，明明有很多仇视社会的反社会家伙作为目标。
“没有什么好处啊，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会从你们筛选的这几个目标下手吗，我只是按照你的想法来而已，有错？”
理所当然的语气，没有任何愧疚感，让一旁听着的李杰只想沿着这通电话网络杀到对面老家，将这个主导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用最残暴的方式毁灭。就为了这样一个理由，有多少无辜的人成了受害者。
“没错，是我们过于想当然了，我只是不明白，按照他刚才那种情况，你有很多种方式让他变成怪人，为什么要对他的老婆孩子下手。祸不及家人啊，混蛋。”
“嗯，有道理，但我没有家人，所以我想祸害谁就祸害谁。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我让他们一家人去天堂团聚了，他还得感谢我呢，之前他可是跟老婆离婚分家产，孩子都没法跟自己，现在这样不好吗？而且你不觉得有趣吗，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坏消息，你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一点升腾起来的小情绪，就足以让他变成怪人，哈哈哈哈！”
“是的，很有趣，我希望等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也能够在那里开怀大笑。”
对于手机另一头传来的笑声，柯文的回应也是那么冰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面对这种从外到内都是怪物的家伙，说再多有什么用，愤怒有什么用，杀死他才是王道。
“我等着你找到我，另外，作为两个一号的第一次致电，我再额外附送你一个消息吧，希望你到时候还有时间来找我麻烦。这些被我通过引发负面情绪而崩溃变成的怪人，并不是只有骑士力量才能将其杀死，作为两个宇宙的结合，只要能量足够大，也是能杀死的哦，你品，你细品，哈哈哈哈！”
说罢，电话挂断，在与这个未露面的宿敌保持通讯期间，柯文不是没用Ex-aid的数据化能力去追踪这个家伙，想直接从电话另一头跳出来，给这个混账玩意来上一击萨普莱斯妈惹法克踢。只是从他与这个宿敌通讯开始，他的能力对这个家伙就无效了，通讯也只是简单的通讯。
而宿敌在最后告诉给自己的这个消息，柯文也有些没搞懂原因。
电话挂断，看着手里这个黑屏的手机，站在那里无言的沉默，绿色的旋风以柯文为中心释放出来，将一旁的李杰包裹住，随着旋风的消散，将一片狼藉的街区交给了赶来的警察和火警。
夜，在柯文的侦探事务所里，孔克难三人组，卡拉，莱娜也都聚集到了一起，早上发生的事出乎了所有人意料。谁也想不到被列为保护目标之一的乔治变成怪人，会是以这样戏剧化的方式，可怕的是，就这么简单。
“这事不对啊，如果按照这个幕后黑手这种做法，那我们这样日防夜防根本没用，只要他想，全世界70多亿人，谁都不是贤者，那不一引一个准？”被人家成功搞了一波，作为继承旧52超人之力的孔克难心态也不是很好了，因为按照这个幕后黑手的搞法，他们三个出国这趟就没意义。
谁还没个不顺心的时候，只要幕后黑手找准时机，那不就在那等着被弄死就是了。
“没那么简单的，如果是这样，就你现在的心态，他要是复制早上的操作，给你来一个你妈死了，你现在就已经被我们摁在地上群殴了，肯定有什么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旁边的王柏熙则是摇头否定了孔克难的推测，虽然打比方的对象过分了点，但孔克难也没有反驳。他又不傻，人家也没说错。
“老王说的没错，莱娜，其他目标，包括他们的家人，友人这边安置到位了吗？”
靠在椅子上思考早上所发生一切的柯文也认可王柏熙的推测，同时也看向莱娜，询问道。
“目前还好，我用几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将他们暂时软禁了起来，不会太久，最多72小时，抱歉。”听到柯文询问自己，莱娜也如实回答，至于说抱歉，自然也是因为自己的做法。
“没事，咱们又不是什么恐怖组织，你能在最短时间内想到这个办法已经很好了，72小时吗，也行。孔克难，你们三个要是不忙的话，就帮莱娜看下那些目标，别让那个幕后黑手又玩什么吐血操作，把他们也给安排了。”
“这个没问题，好在这次旅行签证的时间够长，半年了，估计咱们那边有想到我们会被卡在这里的可能，都出来大半月了，也没有给我们打个电话。”嘀咕了一句，孔克难也带着自己另外两个小伙伴先离开，朝莱娜提供的地址去保护那些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的无辜者。
三人离开，事务所内就剩下柯文，卡拉，莱娜还有李杰这位后辈。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看向卡拉和莱娜。
“卡拉，今早的事情麻烦你出面下，以超女的身份给这次事件做一个定性，定义成单纯的怪物袭击事件就可以了，形象工程这方面，还是交给你吧，我就不出面了。莱娜，关于那个乔治的父母，这边我想帮个忙，可以吗？”
“我知道，但你确定要这样吗？”
“我没法让他作为一个人而死去，至少也得给他一个人的身份吧，这事整的。”
闻言点头，跟卡拉眼神交换了下，也没有在事务所里多呆，走到李杰旁边，轻声嘱咐道：“看着他点。”叮嘱了一句后，两人这才离开，留下柯文和李杰两人在事务所内。
“前辈，你还好吗？”
“放心，我没那么脆弱，我只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做到的，安排他妻子孩子在车祸中死去。你要累的话先去睡吧，啊，别上二楼睡，就在这里打个地铺就行。”
揉了揉眉心，想到什么的柯文也赶紧给李杰叮嘱道，虽然不明白为啥不给自己上二楼，但李杰本身对于衣食住行就没啥讲究，愣愣的点了下头，就自己去洗漱了。支开了李杰，柯文也保持着双手揉眼的姿势，闭上眼睛，心神沉浸，区域图书馆，发动！
随着柯文区域图书馆的发动，空白的意识空间里，链接着脚下这块大地的土地意识也将柯文带到了白天的事故现场，不是乔治成为怪人的事故现场，而是引发乔治变成怪人的那通电话，他妻儿死去的事故现场。此时的柯文就站在他妻儿出事的那辆巴士中，以第三者的角度去看待这一切。
意外来的突然，一个侧翻，破碎的玻璃碎片正好划过乔治妻儿的脖颈，让他们成为了这场意外的牺牲者。可柯文却感觉到不对劲，一切都没有问题，这也就是最大的问题。这种意外不是没有，但不该是他们，这由一连串巧合所引发的意外，让柯文想到了一个系列电影，《死神来了》。
如果这个宿敌有着像死神那样，通过一系列意外来安排某个人死去的话，那他又是以什么作为介质来引导这一切呢。柯文想知道答案，区域图书馆火力全开，将从白天到现在，自己所生活这座城市所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都在自己面前播放了一遍，自己现在的大脑也算是强化过了，像这样的信息冲刷，他都可以直接无视了。
所有信息都在柯文面前光速播放着，他也将其一一浏览，没有一个忽略，然后，他什么都没发现。没有任何神秘力量的介入，这不应该，也不合理。所以他又一次在自己大脑里进行循环，将这一天的信息再次回顾，一次又一次，几倍速的播放，鬼畜再鬼畜。
这种足以把人折磨到疯的画面就这样在柯文脑子回转着，直到柯文按下了暂停键，他悟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竟然忘记了这一点，这些所谓的意外，的确是意外，我之所以觉得不正常，是因为我清楚，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在远隔万里之外遥控这一切的发生，因为我可以看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而我的看到是基于我能够链接地球意识，有着存在之灵的权限，你是基于我而诞生的，那么，你也有法子欺瞒存在之灵对吧！”
说着话语，柯文也从区域图书馆中退了出来，已经不需要再查下去了。如果自己猜测是对的，那么能够骗过存在之灵，并且利用存在之灵给出的权限，这个宿敌的确能够做到这样去安排一系列意外，导致乔治家人的死去。但他是如何选定目标的，现在柯文也找不到答案。
“前辈，你怎么了，”洗漱完毕的李杰出来，看到柯文的表情不对劲后，也好奇道。
“没什么，只是了解了这个幕后黑手的部分能力罢了，虽然还没搞懂他是怎么选目标的，但也足够了。”
“是吗，太好了，那你要洗澡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洗完澡整两杯茶，喝完休息下，虽然没有救到人，但日子我们还是得过啊。”
起身，伸了个懒腰，柯文也离开了座位。
与此同时，不知名之处，隐藏在黑暗中的宿敌也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发出桀桀的怪笑。
“我怎么选目标这重要吗，怪人的诞生本身就是随机性的，我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了他们一个释放自我的机会罢了。而且，你要是过于关注我的话，就要错过很多好戏了啊，一号。”
话毕，宿敌的声音也沉寂了下来，再次隐没在黑暗中。而在万里之外，正处在新生阶段的哥谭市，一场大追捕也在城市中进行着。
哥谭，奈何岛，这是一座人工岛，哥谭最著名的建筑阿卡姆疯人院就建立在这里。随着至黑之夜事件，异类骑士的两场风波，一干把持资源，只顾捞钱的上位者被拉下来后。在蝙蝠侠所掌管的韦恩集团背后支持下，扶持了一干肯干实事，也能够为这座城市做建设的新生成员上位后。
为了收获民心，也为了自己所生活的这座城市，原本以阿卡姆疯人院为中心，聚集了哥谭市低收入者的奈何岛也正在慢慢改造。阿卡姆疯人院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人才辈出，更好履行自己作为一所疯人院的职责，收容且治愈精神病人。
只是对于这座人工岛的改造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这座人工岛聚集哥谭市各行各业的低收入者，势力盘根错节，就算哥谭的当权者想做出成绩，也只能慢慢来，而充斥在奈何岛上的各种老旧建筑，紧挨着的楼房，错层复杂的结构，也成了罪犯们用来逃避追捕，进行交易的好场所。
此时，奈何岛的吊桥升起，隔绝了连接外界的通道。一水的警车也将奈何岛上一块生活区封锁，下来的警察也拉起封锁线，同时也做好群众的安抚工作。车门打开，之前跟自己老父亲立下赌约的迪克将警官证别好，从车上下来，同时下来的还有一个帅气不再他之下的家伙。
“你确定这家伙就在这？”
“你问我这种问题就相当于在质疑你自己受到的教育，都是老头子教出来的，连这点把握都没有？”
“把握有是有，可这就是你把我从芭芭拉床上叫下来的理由？你什么时候继承老头子的恶趣味了。”
在两人身后，心中咯噔一声的戈登局长也黑着脸出现。
“杰森·托德，虽然你是我女儿的男友，但请你讲话的时候注意下场合，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你会不会受工伤！”
“啊，下次我会避开您讲的。”
完全没有情商的一句回答，差点让戈登直接暴走，对准这个拱了自己白菜的混账玩意就来上一梭子，还是迪克第一时间扯着杰森的后颈，带着他直接进入了被警戒线拉起的封锁带中。两位接受蝙蝠侠训练的高徒，即使没有使用装备，也发挥出两人的优势，在这个错综复杂的环境里健步如飞，玩起了跑酷。
朝着传呼机中发现罪犯的地点跑去，只剩下戈登这位局长在那无能狂怒。他不是傻子，在哥谭这座城市怎么说也是混了二十年，黑白两道都说得上话，给个面子的存在，对于自己女儿，杰森还有迪克的身份岂能不知，就连蝙蝠侠是谁也清楚，如果换做以前，蝙蝠侠依旧在哥谭活跃的时期。
那他打死都不会同意自己女儿和杰森同居，甚至谈婚论嫁，但现在，哥谭的情况慢慢好起来了，蝙蝠侠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每天出来巡逻，打击犯罪。警局楼顶每晚都亮起的蝙蝠探照灯，更多时候是一种象征，一种意义，告诉那些做恶事的家伙，只要你们打算做恶事，蝙蝠侠随时都可能会出现。
更多时候，都是他们哥谭警察维护了哥谭的秩序，即使有着各种恶性犯罪，也能够处理。就像现在，他们正在追捕的这一名犯人。
“布莱恩·道格拉斯，男，职业是夜班司机，三十五岁，未婚。三年前在一场抢劫案中被蝙蝠侠所救，后来疯狂迷恋上蝙蝠侠，伙同几名同样被蝙蝠侠所救过的人组成一个蝙蝠侠同好会，带着蝙蝠头套，拿着棒球棍和买来的枪，也在那维持秩序。在一次蝙蝠侠追击稻草人的行动中，被蝙蝠侠一块逮捕了，后来因被认定有偏执的人格障碍，送去了阿卡姆。”
在赶往追捕现场的途中，迪克和杰森也在那说着这次罪犯的资料。
“后来在缄默伙同小丑的双色怪人颠覆城市事件中，被放了出来，一直没有消息，直到最近，在蝙蝠侠消失的两个月时间里，再次穿上了他那廉价的COS服，并且开始追杀那些曾经被蝙蝠侠送进阿卡姆的犯人，用这些犯人最习惯的杀人手法将他们杀死。呵，还真是讽刺啊，老头子都打算退休了，哥谭里还是有老头子的传说。”
接过迪克的话头将这次的犯人资料讲述完毕，杰森也带着嘲讽的语气在那说着这次的恶性犯罪事件。
“别在那阴阳怪气的，你我都清楚，他从来不想让人们去模仿他，他只是想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好。而且，他从不用枪，也不杀人，他打破了底线，他是一个借着英雄的名义在进行杀戮的犯人。我叫你来不也是因为这个吗，老头子一直觉得还没到他退休的时候，这座城市还需要他，我们得让他看到，即使他不再以这个身份出现了，也会有人继承他的精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迪克摆出一副长兄的态度在那呵斥着杰森，杰森也没有跟迪克顶嘴，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说这些我不清楚吗，只是没想到你会叫我，我以为你会叫提姆或者达米安的。”
“提姆在布鲁海文，远了，达米安，你也好意思说，雇佣童工，我头给你打烂！”
“说的好像当年我们不是童工一样。”碎碎念了一句，虽然是个死傲娇，但杰森对于自己老父亲的感情不比其他几个罗宾少，不然也不会在迪克一通电话说帮他一个忙，让蝙蝠侠可以变成布鲁斯·韦恩后，二话不说就从芭芭拉床上爬起来，刚才的抱怨只不过是自己死傲娇性子犯了而已。
“行了，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几年时间变得这么猛，但事情还在控制范围内，我们两个能搞定的，也能让老头子看到这座城市的改变，他就给我老老实实准备参加我和克莱尔的婚礼就行。”
“婚礼？定下了？我和芭芭拉八字都没一撇呢，你这么快？！”
“毕竟我未婚妻的父亲比你那个好说话多了，定下了，年底，等这事忙完，我就得准备婚礼了，我···”
迪克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杰森就把他嘴捂住了。
“后面的话你回去慢慢跟自己未婚妻讲吧，别在这给我发死刑宣告，电影里一般讲出等什么事结束就要干嘛的，最后都死了，你可别给这个简单任务变成地狱任务了，到时候老头子还是得穿上战服出来干翻一切。”
‘唰啦’
就在杰森吐槽迪克给自己插旗的时候，一阵蝙蝠挥动翅膀的声音也从他们头顶掠过，乌泱泱的一大群蝙蝠消失在他们面前。而看到这群蝙蝠的迪克和杰森，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了一声。
此时，在警察封锁的这片区域内，被包围在这里的犯人，布莱恩·道格拉斯正通过自己窃听的警察通讯频道确认自己现在的处境。没有活路，这是他通过警察通讯频道中获取的信息分析出来的结果，这一次追捕跟以前不同，有专业人士在后面指挥，而曾经被他当猴子耍的警察也不再犯蠢。
既不玩单人行动，也没有人去碰自己专门整出来的陷阱，他们就像是一张大网，在将自己所有退路都封死后。凭借着人数，装备上的优势，给自己来个瓮中捉鳖。而他现在有的，只是一根撬棍，一把手枪。
“该死的警察，你们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我是在继承蝙蝠侠的意志。这座城市新生了，不代表要给那些作奸犯科的家伙同样新生的机会。他们只会一次又一次重复自己的罪行，你们不帮我也就罢了，还要抓我，凭什么！我不甘心！我才是蝙蝠侠，我才是这个城市现在所需要的蝙蝠侠，让那些罪犯不敢在这座城市里肆意妄为的蝙蝠侠！”
不甘的情绪在他内心发酵，不断的精神暗示让他陷入了偏执，已经不会去思考自己到底是对还是错，对他来讲，现在阻拦他的所有人，都是错的，都是罪犯！
“布莱恩·道格拉斯，我能感受到你心中的欲望。”
就在布莱恩在那不断精神暗示自己的时候，一道男女混合的声音在这个老旧建筑中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谁！谁在那！”举枪，瞄准，动作一气呵成，在他面前，一道人影站在那里，而那个熟悉的气质，登场的方式，都让布莱恩感到熟悉。
“蝙，蝙蝠侠？！”
“是的，是我。”
黑暗中，那道让布莱恩魂牵梦绕，支撑他在阿卡姆，还有在外面流浪的身影走了出来，堕落的黑暗骑士，双生亡灵也出现在布莱恩面前，不同之前两个头颅的模样，此时在布莱恩面前，只有一个蝙蝠头颅。在双生亡灵出现在自己面前后，布莱恩，这个扭曲的蝙蝠侠厨，也流下了泪水。
“你是来抓我的吗，蝙蝠侠。”
“不，我是来帮助你的，我是来让你继承我的意志，成为哥谭新生的蝙蝠侠。”
抬起手，一枚银色的欲望细胞硬币就出现在自己手中，而在见到自己所崇拜的蝙蝠侠，跪在那里流下泪水的布莱恩，额头上也出现了一个投币的槽口。
上前，没有任何防抗，双生亡灵就将自己手上的这枚细胞硬币投入了布莱恩的额头，而在双生亡灵背面，小丑模样的脸庞也出疯狂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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