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变局
夜幕下，这个从蝙蝠战车中站出来的人也在那向柯文他们说着用枪比用蝙蝠镖好使的地方。一样的蝙蝠战衣，只是不同的地方在于两肩处有着尖锐的肩甲，胸口的蝙蝠标志底色为红色，面罩的护目镜也是红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跃在黑暗中的恶魔一样。
这也是蝙蝠侠，来自柯文他们曾经去过的闪点时间线，在犯罪巷悲剧中成为蝙蝠侠的托马斯·韦恩，闪点蝙蝠侠。作为去过闪点时间线的柯文，达米安这几个，在看到玛莎·韦恩这位小丑出现在主宇宙时，就想到托马斯·韦恩这位闪点蝙蝠侠也有可能出现在主宇宙。
而当柯文看到这些逃跑的罪犯都被用枪打残，且还有一盏蝙蝠灯亮起时，他们就大概猜到了。只是没想到闪点蝙蝠侠会给他们来个盛大登场。
“是啊，比蝙蝠镖好用多了，不过我真没想到你真的会出现。”
“没有出现太久，我来到你所在的宇宙并不长，也就一会的事，因为玛莎。”
从蝙蝠战车上下来，闪点蝙蝠侠也走到柯文他们面前，而在身后，玛莎·韦恩这位闪点小丑也是沉默不语，仿佛放弃了抵抗。看着站在柯文旁边的达米安，小乔纳森，沉默了半晌，闪点蝙蝠侠也将自己的面罩摘下，露出了自己作为托马斯·韦恩的模样。
一旁，迪克，杰森还有提姆这三位由蝙蝠侠收养，且在阿尔弗雷德照顾下长大的养子，看着这张只在韦恩庄园大厅挂着的全家福画像中的托马斯·韦恩，虽然在闪点时间线里，托马斯·韦恩已经年过半百，但作为一个蝙蝠侠，此时的他依旧处在人类战力巅峰，沧桑，却没有太多的面容变化。
某种程度上，此时出现在迪克他们面前的闪点蝙蝠侠托马斯·韦恩就是他们的爷爷，他们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自己的爷爷和奶奶，有些尴尬。
“爷爷，”而在柯文身边的达米安却很主动的对托马斯·韦恩喊出了这个称号，一旁的小乔纳森也跟着喊了起来。
面对这两个曾经在闪点时间线中见到的，自己儿子的直系后代和教子，此时的托马斯·韦恩也很配合露出的慈祥面容，在达米安头上摸了摸。
“你长大了，达米安。所以，海伦娜在哪？”
“嗯，她现在应该已经睡了，不过我想她会很高兴您来的，哦对了，这家伙很老实，没有欺负海伦娜。”
“我知道，因为她是韦恩家的女孩，所以，现在你是什么打算。”
称赞了一句，此时的托马斯·韦恩也很好扮演着自己作为闪点蝙蝠侠的人设。作为一个从闪点时间线来到主宇宙的蝙蝠侠，他并没有直接越权，而是把主动权交给柯文。在这里，只有柯文和达米安，小乔纳森去过闪点时间线，在这方面迪克他们也不好做决定。
“先回蝙蝠洞吧，我是说那个有着各种高科技，而不是只有一张简陋病床配各种自制医疗器械的蝙蝠洞。”
闪点蝙蝠侠的出现在柯文意料之内，但这个时候蝙蝠侠失踪，柯文也不可能让蝙蝠侠的老爸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溜达，还有一个来自闪点时间线的老妈，为今之计也只有回到蝙蝠洞，了解他们两个来到主宇宙的前因后果才能做决定。顺带的，柯文也吐槽了闪点蝙蝠侠的蝙蝠洞有多糟糕。
因为在闪点时间线里，哥谭并没有一个韦恩企业，相反，只有一个覆盖哥谭，遍布全球的韦恩赌场，这也是闪电侠当时穿越过去救母所造成的连锁反应之一。所以托马斯·韦恩的蝙蝠洞并没有像主宇宙这个蝙蝠洞各种黑科技，就是一个简单的栖息之所罢了。
“很好笑小子，但我没准备好见布鲁斯···”
作为蝙蝠侠失踪的始作俑者，此时的托马斯却佯装不知情，在那塑造着自己的父亲人设。
“你不用准备，蝙蝠侠失踪了，迪克，跟阿尔弗雷德说一声吧。”
坐上机车，吩咐了一句后，柯文也率先离开。而托马斯这位闪点蝙蝠侠也看向迪克，杰森还有提姆，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自己儿子的养子，但此时的托马斯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在那说道：“所以，你们就是布鲁斯的养子了？”
“是的，我们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跟你见面，先生。”
“我也是，我本不想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你们或者布鲁斯的面前，因为我本该是个死人，但这个世界，永远无法按照我们的想法去运作。”
“谁说不是呢···”
对于托马斯的话表示赞同，简单的一阵寒暄，一行人也带着被抓的玛莎朝着蝙蝠洞的方向离去。至于这些被托马斯打残的罪犯，则交给哥谭警方来处理。
蝙蝠洞内，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已经准备好了茶，但是此时坐在那里的他正时不时的望向通道。哪怕是已经知道了闪点时间线的托马斯和玛莎还活着，但能够以这种方式重见故人，老人心中也是感慨良多。而且在他心里，一直有对韦恩夫妇的愧疚，在他想来，他应该将布鲁斯抚养长大，且让他作为一个正常人娶妻生子，而不是作为一个蝙蝠侠去打击犯罪。
这也是韦恩夫妇所希望的，只是到最后，他还是辜负了韦恩夫妇，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颜面去面对曾经的故友。尤其是知道了在另一条时间线里，一个成为了蝙蝠侠，一个变成了小丑，就更难受了。而海伦娜，蝙蝠侠与猫女的女儿，此时也坐在阿尔弗雷德腿上，在那安慰着这位老人。
“放心吧，祖父他不会怪你的，阿尔弗雷德，你做的很好，父亲也没有错。”
“那又是谁错了呢，海伦娜，为什么，为什么在另一条时间线，他们依旧要被蝙蝠侠，小丑的诅咒所缠绕。”
“我不知道，但这个诅咒是可以打破的，至少现在的父亲，真的在努力成为一个正常人。”
“希望如此吧。”
就在海伦娜安慰阿尔弗雷德的时候，引擎声传来，很快的，从跑道那里，两辆蝙蝠战车出现，紧接着就是柯文的机车。而阿尔弗雷德也从另一辆自己不认识的战车里看到了摘下面罩的托马斯·韦恩和被绑住的玛莎。看着面罩下沧桑的托马斯·韦恩和小丑妆容的玛莎，阿尔弗雷德也是站了起来，整个人也开始颤抖，看着这原本只存在于自己记忆中的旧人。
“是你吗，托马斯老爷，玛莎夫人，真的···真的是你们吗！”
“是的，是我，阿尔弗雷德，好久不见了。”看着阿尔弗雷德望向自己的眼神，不得不说，即使明知道是在演戏，但托马斯·韦恩也真的被阿尔弗雷德的眼神所触动了，在这一刻，他的确有那么一丝动摇的念头，放弃摧毁自己儿子作为蝙蝠侠的一切。
“晚上好啊，阿尔弗雷德。”
而在后面，被绑住手脚，暂时无法行动的玛莎小丑也在那给阿尔弗雷德这位旧友打招呼。熟悉的声音，面容，还有扑面而来的记忆，都让阿尔弗雷德明白，眼前的韦恩夫妇就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一对本该在三十多年前就死去的人，却以这种形式，在命运为其开玩笑的情况下相见了。
老人步伐踉跄，缓慢的走到托马斯面前，眼中已是泪水，已经近七十高龄的他就这样走到托马斯和玛莎面前，无法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他也在那说道：“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辜负了你们，对不起！”
一时间，蝙蝠洞内只剩下老人的哭声和致歉，柯文他们也没有在这个时候插嘴，只是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这三位曾经的旧友。面对阿尔弗雷德的哭声，就连玛莎这位小丑也沉默了，没有多嘴。
深夜，这场错位时空的相聚已然结束，被注射镇静剂的玛莎小丑睡下，达米安，小乔纳森还有海伦娜这几个小的也不在蝙蝠洞，老管家也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中睡下。蝙蝠洞内，也就剩下柯文，迪克，杰森，提姆还有托马斯·韦恩，这位来自闪点时间线的蝙蝠侠。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和玛莎都会来到我们的主宇宙，这条正常的时间线上。”蝙蝠洞内，柯文也问出了这个他最好奇的问题。而对于柯文这个问题，早已做好准备的托马斯也给出了答案。
“我不知道，在你带着达米安他们离开，让我所在的那条时间线焕发新生之后，我也继续做我的蝙蝠侠，我在跟玛莎讲着关于你们的事，在说到布鲁斯也许能够因为你们发生改变时，一直都处在疯癫状态的玛莎也清醒了一下，说了一句蝙蝠侠，是个诅咒。在这之后，她捅了我一刀，从蝙蝠洞离开了。
而我为了去追玛莎，在追逐的时候也落到了玛莎给我布置的陷阱里，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来到了这里，布鲁斯所在的正常时间线，身上的伤好了，我也在犯罪巷中，没有玛莎的身影，哥谭，也变得我不认识了。所以为了找到玛莎，我去了一趟韦恩企业，弄了辆车，然后就根据窃听的频道注意到你们那里所发生的事，第一时间赶过来，至于玛莎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没头绪。”
带着九真一假的说辞，托马斯也说完了自己到达主宇宙正常时间线的故事。听完，柯文也陷入了沉思，因为托马斯给出的错误情报，再加上梦魇蝙蝠侠的误导，柯文怎样都不会想到眼前的托马斯和玛莎就是来到主宇宙的梦魇蝙蝠侠。他只是将怀疑目标直接定位在了曼哈顿博士身上。
因为整个闪点时间线就是在曼哈顿博士动的手脚后才得以保存，现在托马斯和玛莎都出现在主宇宙的正常时间线，除了曼哈顿博士外，柯文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对于托马斯的言辞，迪克他们也没有觉得不对劲，整个蝙蝠家族，除了现在作为达米安正牌女友，未来老婆的渡鸦——瑞雯·蕾切尔是魔神之女，提姆的女朋友神奇女孩有着旧神血统，
还有个注定要成为蝙蝠侠女婿的小乔纳森之外，其他家族成员都是普通人。对于这些神神鬼鬼，时空穿梭的事情，他们不是专家，也不认为作为蝙蝠侠父亲的托马斯会害自己的儿子。他们与柯文一样，都更倾向于有不知名的存在让托马斯和玛莎来到了这条正常时间线，带着某种他们不知道的目的。
“那么，你们能告诉我布鲁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失踪了，被某个不知名的存在给带走了，目的不明，但很有可能这个不知名的存在就是让你们来到这个正常时间线的罪魁祸首。”就在迪克他们打算说明情况的时候，柯文先说了，因为他突然发现，那个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的梦魇蝙蝠侠也有可能是导致韦恩夫妇来到正常时间线的黑手。
毕竟在没有蝙蝠侠作为门户的情况下，主宇宙已经出现了梦魇蝙蝠侠，那这样的话，韦恩夫妇的出现也就有理由了，有什么能比当着蝙蝠侠的面，再一次杀死自己父母，让其彻底崩溃这种做法更能刺激蝙蝠侠的？恐怕是没有了吧，无论在这什么时候，父母永远都是蝙蝠侠最容易触怒的雷点。
蝙蝠侠也清楚在闪点时间线上的故事，闪电侠跟蝙蝠侠说过，自己也跟蝙蝠侠说过。如果不是蝙蝠侠自己克制住，以他的能力和资源，去一趟闪点时间线并不难，那么反过来，如果梦魇蝙蝠侠也知道闪点时间线，并用这个来威胁蝙蝠侠，让其犯错的话，那之前在国会大厦前那场天启星袭击，蝙蝠侠第一个掉线且失踪也就有了依据。
想到这，柯文也看向托马斯还有关起来，已经昏睡过去的玛莎，他们两个就是牺牲品，用来击溃主宇宙蝙蝠侠心智的牺牲品。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注意到柯文表情的不对，迪克也第一时间询问道。
“很多，有我们不知道的家伙在搞事，托马斯，玛莎他们就是这个家伙搞出来的，用来对付蝙蝠侠的，一些我们不知道，藏在更黑暗之处的家伙···”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对于柯文的说法，杰森也在那吐槽道。
“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这一切，但托马斯和玛莎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
“怎样都好，所以现在布鲁斯失踪了，而我们能够回去吗，回到我们那条时间线上。”
说到这里时，托马斯也看向柯文，这也是他计划之一，他得保证柯文是否有能力把他们送回闪点时间线，才有利于自己接下里的计划展开。看着托马斯，柯文也看向自己的手掌，是啊，自己还有个次元壁能力呢，虽然暂时做不到在任意一个有着假面骑士的宇宙中穿梭，可在DC光明多元宇宙内，自己问题应该不大。
但想了想，柯文也摇头，“恐怕不行，人家敢让你们来，绝对不怕你们回去，还不如就现在这样，至少，你们两个的安全我们都看得见。”
“是吗，那我该用什么样的身份，要知道，这里虽然不是我们所在的那条时间线，但认识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的人可不少，我这个样子，会吓坏很多人吧。”
“是的，所以你需要保持你现在的身份，做一个哥谭的蝙蝠侠，还有，不能用枪，这不符合哥谭蝙蝠侠的人设。”
“布鲁斯的准则吗，好吧，我会尽量遵守的，而且，我也得看着玛莎啊。”
扭头，托马斯也看向昏睡的玛莎小丑，一阵无言。暂时确定下托马斯和玛莎两人的安排后，柯文也知道这里已经没自己什么事了。无论让韦恩夫妇来到这条正常时间线的是曼哈顿博士还是梦魇蝙蝠侠，至少他们目的达到了，等他们再动手的时候，还有一段时间，他还能去处理别的事。
就在柯文准备离开的时候，迪克也追了上去，叫住了柯文。
“你刚才为什么说谎？”
“说谎？没有啊，我的确能够做到把他们送回原来的时间线，可这样不安全，我们又会陷入被动。”
“是啊，但当你这么做的时候，如果真的是有幕后黑手让他们过来，在你把他们送回去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出现，因为他不可能让你把他带到这里的人送回去，可你没有这么做，你在怀疑他们？”
对于柯文的了解也让迪克注意到刚才柯文话语中的不对劲，在杰森和提姆与托马斯交流的时候，迪克这才抽空赶出来，在韦恩庄园外询问着柯文。
“我不是怀疑他们，我只是觉得这里面有些地方我没想明白，所以就没说完。天知道是不是被你影响的，搞得我现在都有些疑心病了，不说了，你照顾好他们，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还有，小心玛莎，说到底，她还是小丑，别被她的身份影响了你们的判断。”
叹了口气，柯文也在那说道，对于自己刚才有所隐瞒的话语，也是因为他自己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多了，没来由一种直觉罢了。自己哪怕再菜，大事件，战斗都那么多场了，也有有种无法言语的直觉，虽然不知道这直觉准不准，但总好过没有。说罢，次元壁开启，柯文整个人也隐匿在次元壁中，消失于迪克眼前。
迪克也是回头看向韦恩庄园，脑海里也回想柯文刚才的话，柯文说是直觉作祟，那作为蝙蝠侠的长子，他就必须把这种直觉的来源查清楚，从韦恩夫妇身上查起。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哥谭没有太多动静，托马斯·韦恩这位闪点蝙蝠侠也换上了自己儿子的战服，时不时的就跟着自己几个孙子在哥谭内解决一些事情，同时也在了解着这个自己儿子存活下来的时间线里，整个世界与自己所熟知的闪点世界不一样的地方，亦或者就在蝙蝠洞里照顾着玛莎，没有让她再搞事。
除了蝙蝠侠和正义联盟成员依旧处在失联状态外，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而由机械超人，康纳，孔克难的新一代超人之争，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就目前而言，作为洗白上岸的机械超人根本无法做出太多事，因为他身上的标签，作为天启星入侵地球的生物活体兵器。
哪怕身份是地球人，但这些年来，天启星搞出的事情太多了，民众想要对一个来自外星改造的地球人产生信任，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军方那边也是一样，虽然帮助机械超人洗白，但也是觊觎着机械超人身上的天启星技术，并没有对他保持百分百信任，充其量就是让他当一个工具人。
养狗还是养狼，军方也不是没脑子，莱蒂西亚的资源攻势也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在自己把自己洗白，且曝光在大众下的规则虽然让柯文他们无法对机械超人和莱蒂西亚动手，保护了自己，可也限制了他们。一旦搞事，就是落人口实，没有翻身机会，可以说，从机械超人洗白的这一个月里，他就是个观众。
看着康纳还有孔克难这两个有着超人之力的家伙在国际舞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轮流表演，收获国际舆论的民心，而他却只能看着，在军方的指令下去做些脏活，累活。
一切似乎都变得和谐起来，就好像没有发生过机械超人危机一般。但柯文他们一直在保持警惕，由克拉克任命的莱克斯也一直在监控着机械超人，只要机械超人有半点跟天启星联系的波动，柯文他们就会第一时间拿下机械超人，将其拆的只剩一个头颅。
而在这样诡异的和平氛围下，一件大事，一件足以让整个国际舆论转向，全球轰动的大事也在克拉克任职总统的一个月后发生了。
由中美双方合作，共同与海底人类亚种文明亚特兰蒂斯一起开发的自由贸易岛也在将在下个月的15号，正式于太平洋的公海海域开放，作为陆上文明与海底文明融合的第一步！
当电视上克拉克宣布这则消息开始，柯文也敏锐感觉到，这很有可能是机械超人动手的时机。
事实上，当在莱克斯家族庄园内的机械超人将这则消息传递给远在天启星的达克赛德时，这位黑暗君主双手背在身后，也露出了笑容。
“接下来，就是你的舞台了，汉克·亨肖。”
“是，一切都是为了达克赛德。”
全息影像的机械超人半跪在地，也对着达克赛德喊出了口号，赤红色的电子烟中，也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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