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是来让你当大首领的～
事务所内，柯文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间的汪达尔·萨维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了。
按照立场来说，光明会是正义联盟的敌人，虽然在某些外来入侵大事件上，光明会会扮演盟友的角色，但之后依旧该给正义联盟使绊子的时候绝不含糊，能够扳倒正义联盟，换成他们统治世界的话，他们肯定第一个上。
可在至黑之夜大事件里，光明会基本没出来搞事，自己那位已经串完片场跑路的前辈，門矢士还在至黑之夜大事件中，利用自己成为光明会几个首领的资源帮了他一把。这就让柯文很尴尬了，动手吧，不太对，不动手吧，你这个光明会大首领坐在我家里总感觉哪里画风不正常了。
很显然，萨维奇并没有感觉到柯文心里那股纠结，他只是坐在那里，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在那审视着柯文，这个把自己女儿拐跑的門矢士后辈。同时，也是在几次大事件中，除了正义联盟之外，表现最出彩的超级英雄，年轻，强大，有着作为英雄的底线，但也不会像超人，闪电侠那样过于遵循。
一个完全不介意在保持英雄底线情况下，做点出格事情的后生，就像这次引爆网络爆点的超级英雄基金会，背后就有这个年轻人的手笔。
所以萨维奇来了，他既然答应門矢士不再去玩什么颠覆世界，非得逼正义联盟下台，自己上台掌控世界这种阴谋诡计。尝试着用另一个方式来实现自己的目标，而现在，柯文整的这一出超级英雄基金，也让萨维奇找到了方向。
两人就这么坐在那里，互相打量着，而化作数据流，藏在电脑中对蝙蝠洞进行数据处理的AI蝙蝠侠也分化出一部分注意力在外界。作为一个AI，AI蝙蝠侠的隐蔽性让光明会都没有注意到柯文这张底牌，即使在正义联盟中，如果不是AI蝙蝠侠自己暴露出身份，他们也无法分辨出AI蝙蝠侠与蝙蝠侠之间的区别。
这点上，只能说氪星的幻影黑科技过于爆表，足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喝着茶，在仔细打量了柯文一阵后，萨维奇还是开口了，因为再这样互相沉默下去，他和柯文能持续这样一整晚。
“好了，让我们停止这种无聊的互相试探吧，谈谈一些重要的事吧。”
“关于什么，”柯文也问道。
“关于你那个所谓的超级英雄基金会，你是带着什么样的想法去促成超女做这件事的，绕过了正义联盟，绕过了你的团队，告诉我原因吧。”
“这跟你来这里找我有关系吗？”
“当然，因为这将关系到我用什么样的方式来介入。虽然門矢士离开前，我答应了他不怎么搞事，但那是建立某些特殊条件上的，你的回答，将关系到未来的光明会要怎么做，不要尝试着用正义联盟来压我，战力上，我们这边对比正义联盟或许差了几分，但在所掌握的资源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的超级英雄基金会崩盘？所以，说吧，告诉我你的想法。”
看着柯文，萨维奇也在那说着自己的优势，以光明会成员在全世界的影响力。除非蝙蝠侠的韦恩企业也下场，再加上现在由莱娜执掌的莱克斯企业也跟着一块帮手，不然，正如萨维奇所说，他可以兵不血刃的摧毁柯文现在所做的一切，面对萨维奇这种明面的威胁，柯文没有任何办法，即使他现在将萨维奇打败也一样。
“你想听什么，”沉吟了一会，柯文还是问道。
“一切，关于你对正义联盟，你对现在这个世界的局势。”
萨维奇喝着茶，在那神情自然的说道。
“那么，这会是个很长的故事了，”轻抿了一口茶，柯文也看着萨维奇缓缓说道：“我的想法很简单，正义联盟，是该退出众人的视线了。”
话语一出，即使是萨维奇这个久经风雨的不死者，也因为柯文这番话手抖了一下，杯中的茶水洒出。看着这个一脸平淡看着自己的少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
另一边，哥谭，蝙蝠洞。在太平洋上将自己的女人猫女赛琳娜救下来的蝙蝠侠驾驶着蝙蝠战机回到蝙蝠洞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即使在这样的时间里，老管家阿尔弗雷德依旧在那等着蝙蝠侠回来，在看到机舱打开的蝙蝠侠横抱着猫女走出来时，老管家也不由眉头一皱。
“看样子事情真像我们之前猜测的那样，小丑去了那里，一切还顺利吗，布鲁斯老爷。”
“哈莉回到了小丑身边，毒藤女受了伤，小丑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蝙蝠侠将猫女放在病床上，老管家阿尔弗雷德也将昏迷的毒藤女从蝙蝠战机里抱出，放在另一张病床上，然后就开始动用蝙蝠洞里的医疗设备，开始对昏迷的毒藤女和猫女进行诊治。查看着她们两个的生命体征，同时也在那说道：“看来今晚对大家来说都是个不顺利的夜晚啊。”
正在那检查猫女有没有受到神经毒气影响的蝙蝠侠也停顿了下身子，也说道：“迪克他们的行动失败了，因为什么。”
“来了些不速之客，稻草人，青铜虎，还有一个类似柯文少爷的怪人。”
“怪人？”
“是的，柯文少爷在跟迪克少爷交谈的时候说的，他将其称之为骑士怪人，拥有着类似柯文少爷那种力量，但将这股力量用于邪道，扭曲了自己内心而形成的怪人，你可以将其理解为柯文少爷作为假面骑士的另一面。而这个怪人，能够操控风，让迪克少爷都吃了不小的亏。”
听着阿尔弗雷德在那跟自己说着关于自己离开哥谭这短短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一切，蝙蝠侠也眉头紧皱，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事情的棘手程度有多高。先是小丑被某个神秘势力救走，等到自己碰上小丑时，其表现出来的格斗技术让自己都有些惊讶。
接着就是那场自己的意外摔伤，自己在昏迷前所看到的那个神秘身影，按照阿尔弗雷德刚才的说法，能够掌控风，这也跟自己当时的摔伤对上了。因为他很清楚，自己钩索枪的强度，除非是特殊子弹打断，但在那场与贝恩的追逐战中，他并没有听到任何枪声，只有耳边那回绕的小丑笑声，以及那个站在楼上的神秘身影。
可他已经跟小丑交过手了，小丑并没有表现出阿尔弗雷德所说的那种御风之力，这又与阿尔弗雷德的汇报对不上号。思维一下就在这里断了，而蝙蝠侠也被放在桌上的一个盒子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是什么，阿尔弗雷德。”
“这个？是柯文少爷托迪克少爷转交给我的，说是一个安全保障，对于我来说。”
阿尔弗雷德的回答让蝙蝠侠没了继续问下去的打算，这是柯文送给自己长辈的，而以他对柯文的了解，也能猜到这所谓的安全保障是什么。他现在想知道的，是关于小丑还有这个被柯文称之为异类骑士的一切信息，他是谁，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将小丑带出来的。
正当他在那沉思时，另一道熟悉的声音也从蝙蝠洞上空传来。
“看样子你正在苦恼啊，吾爱。”
“晚上好，塔莉亚夫人。”
阿尔弗雷德看着这道回来的身影，也第一时间说出了称呼，对于这位给自己韦恩家族生了一名男丁，也就是自己的布鲁斯老爷唯一一位有着生理和伦理上真正父子关系的达米安。虽说国外在血缘关系上，并没有看的太重，养子跟亲子都是有继承权的。
但阿尔弗雷德作为一个从托马斯·韦恩年轻时代就在韦恩庄园当管家的老人，他更希望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布鲁斯·韦恩有一个真正的子嗣，而塔莉亚做到了，老人家也不介意在这方面给予这位刺客联盟首领之女一些必要的尊重。
“晚上好，阿尔弗雷德，我刚去看了达米安，他们好像需要你的照顾，可以过去一趟吗？”
“这是应该的，注意安全，塔莉亚夫人，布鲁斯老爷。”
听着塔莉亚这如同赶电灯泡的语气，已经见惯风雨的阿尔弗雷德只是叮嘱了一句后，才离开了蝙蝠洞。而这位身材火辣，年纪轻轻就为蝙蝠侠诞下一子的辣妈塔莉亚·霄古，忍者大师之女，也走到蝙蝠侠面前，轻抚着自己爱人的脸颊。
“赛琳娜怎么了，为什么家里还有个毒藤女。”
“你离开这段时间，小丑被救走了，我也出了意外，她去帮我寻找小丑的线索，中了埋伏，我救了回来，毒藤女只是顺带，不用担心什么，塔莉亚，我只有你们三个。”
看着这位与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塔莉亚眼神中透出来的关怀，老蝙蝠也不介意给塔莉亚说上两句情话，现在是在蝙蝠洞，又不是在其他地方。果然，言简意赅的解释让塔莉亚皱起了眉头，很显然，她也对小丑这个家伙没有什么好感。
“小丑？哪个神经病会把他放出来，纯粹就是在捣乱吧，你说你出了意外，我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吾爱。”
“很多，不需要这么急着全部说完，说说你回去的发现吧，刺客联盟如何了，忍者大师他有什么动静没。”
说到这里，塔莉亚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这就是问题所在，吾爱，南达尔巴特已经没有刺客联盟存在了，我的父亲，还有他的手下早已消失不见，即便是拉萨路池，也干涸了，很多地方都不对劲，布鲁斯。”
塔莉亚说着自己这趟回家之旅所见到的一切，她那严肃的表情同样也是此时蝙蝠侠心中的想法，刺客联盟的集体消失，哥谭市内作乱的小丑，还有一个突然冒出的异类骑士，这些有没有必然的联系，这都是一个未知数。但蝙蝠侠能感觉到，此时的他，已经在一张大网里了，不仅仅是他，还有其他的人。
皱着眉头，用蝙蝠洞内的医疗设备对猫女还有毒藤女确诊完毕后，就走向兄弟眼电脑，他要将这一晚发生在哥谭内，还有自己身上的事理出一条线索，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而在他身后，塔莉亚看着自己这个深爱的男人，又一次沉默不语准备一个人解决一切时，忍不住说道。
“也许我们可以不用这样的，布鲁斯，让小丑就在哥谭作乱吧，那些神经病也不要管了，我们带着孩子们离开，去南达尔巴特，远离这次，乃至以后的一切，可以吗。”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塔莉亚。”
“是，之前无所畏惧，一人独行的塔莉亚不会说这种话。但现在的塔莉亚有着儿子，有着爱人，有着家庭，我有了牵挂，比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更关心的，是我的家庭，他们才是我的一切。所以，我们离开吧，布鲁斯，带着孩子们，赛琳娜，戴安娜，你，离开吧，趁着这次事件还没有彻底引爆之前，你为哥谭已经做的够多了，你已经付出了一切。”
“不，塔莉亚，还不够，哥谭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他们开始相信了希望，相信也许在未来某一天，夜空上不再需要蝙蝠灯，不再需要蝙蝠侠，哥谭依旧能够有着跟其他城市一样的未来。所以我得维持住这份希望，不能让任何人，摧毁了她！所以，还不够，塔莉亚，并不是一切，至少，我还有你们。”
坐在蝙蝠洞的兄弟眼电脑前，蝙蝠侠开始梳理着这一夜所发生的一切，而塔莉亚也明白自己无法动摇爱人的决心，只得发泄似的朝墙边来了一记重拳，轻松将墙壁打出了一个拳坑后，就在那帮蝙蝠侠照料着昏迷的猫女和毒藤女，地下蝙蝠洞内，也因为蝙蝠侠和塔莉亚两人，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
视线再转移回纳新诺市这边，在柯文的行星侦探事务所中，萨维奇也因为柯文的回答出现了惊讶的情绪，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平复了心情后，这才说道。
“该退出视线的正义联盟，有意思，继续说下去。”
“首先，我得承认一点，无论是我，还是你，都得感谢正义联盟的出现，如果没有他们，我们现在都不会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谈话，也许已经成为星球流浪者的一员，这点，你没意见吧。”
柯文也在那说着一个不争的事实，在这点上，萨维奇没有反驳柯文。作为永生者的他，在千年前就率领自己的后代和王朝在长城那里对抗过达克赛德。毫无疑问，他战败了，但达克赛德并没有趁胜追击，他似乎在忌惮着长城后的某些人事物。
可这也无法说明什么，至少他输了，而千年后卷土重来的达克赛德，也许是因为变得更强大了，打算征服这颗曾经没有征服的星球。如果没有正义联盟出现的话，那么他就要成功了，达克赛德的强大，真的已经超乎了用话语可以描述的地步，所以他很清楚，所谓的结盟也好，合作也罢，他之前能够与达克赛德在那谈如何瓜分宇宙，都是因为地球上有着正义联盟。
与其撕破脸让自己跟正义联盟合作，还不如让自己这个球奸在那给正义联盟搞事多自在。要不是后面出了至黑之夜这档子事，慈祥奶奶跟黑手玩了一波背刺，自己指不定会做啥呢。
“没错，正义联盟拯救了世界，但问题在于，世界，乃至人类，能够一直依靠正义联盟吗？”
柯文的反问让萨维奇手中的杯子握紧，沉声道：“说下去。”
“正义联盟很强大，他们里面的每个人，哪怕是蝙蝠侠都有着超乎想象的智谋，随意一个人都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可问题在于，他们太强大了，以至于他们必须束缚住自己，给自己一个目标，一条底线，因为他们害怕自己失控。而全世界呢，理想主义者相信着正义联盟，认为他们可以解决一切危机。
现实主义者担心着一切，生怕哪一天，正义联盟失控了，统治了世界，统治着人类，亦或者毁灭世界。而我，比较尴尬，我鉴于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之间，即憧憬着正义联盟的强大，又害怕正义联盟的强大。”
“那你跟你成立超级英雄基金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萨维奇也感兴趣的问道。
“有，我一直在想，世界到底需不需要正义联盟，答案是需要的。因为达克赛德，因为这个宇宙已经知道了地球曾经击退了天启星的入侵，接下来的时间里，各种各样的外星接触事件会成为一件日渐平常的事。
但世界不能依靠正义联盟去运转一切，不能将一切交给正义联盟去处理，无论是保卫自己的家园，还是其他。正义联盟每个人都已经将自己封锁在属于自己的城市里，可一样有着知名度，一样会让世界产生依赖，而正义联盟，也正在不知不觉成为地球，人类的保姆。”
“所以？”
“所以，我就有了想法。人类依赖正义联盟，是因为他们认为一切糟糕的事只要正义联盟在，就能解决，但实际上，当他们自己可以解决这一切后，也许就没那么依赖正义联盟了呢，这个世界现在是不一样的，做好事不留名，人们会骂你装清高，你做好事标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们会说你给自己挣名声。
因为他们觉得老实人，善良的人好欺负，但是正义联盟他们做好事呢，声音就会小了很多，少了很多。因为他们害怕自己乱讲话，而被某个从天而降的身影进行思想教育，亦或者大晚上关灯睡觉时，床边站着某只老蝙蝠，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你做好事，还得足够强大才行，你得让人们怕你，才会敬你，这理越说越歪了不是，放眼过去到现在，也就在21世纪成了一个普遍现象了。”
柯文说着如今互联网时代出现的各种肮脏事，萨维奇也在那频频点头，因为是永生者，他在这方面是能够证实柯文此时的每句话。从古代到现代，做善事者还要背负人们的骂名这事不少，但基本上都是善名大过骂名，因为善事者做了什么大家都看在眼里，还没有瞎。
但是在现代，正如柯文所说的那样，做好事不留名被骂，留名也被骂，甚至还要负上法律责任，那么我做好事的意义在哪，父母教我当一个好人，当一个善良的人，错了？
“所以我成立了超级英雄基金会，里面有超女的想法，同样也有我的想法。如果做了善事，却要背负骂名的话，那我就去帮这些人发声，去给他们发律师函，让他们明白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乱嚼舌根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我要把这股完全歪掉的社会风气改过来。
直到人们的思想掰正，也许在那个时候，正义联盟不再需要升起暸望塔，他们的战服会被放在衣柜里，偶尔用来缅怀过去那段时光。过着自己的生活，直到，世界再一次需要英雄去拯救时，才重新披上战服，不过我想，到那个时候，人类也迈进了一个新方向了吧。”
说完这段让柯文都感觉有些口干舌燥，需要灌上几口热茶润喉的话，这才看着萨维奇，他很想知道这位光明会老大到底想干嘛。
“这就是你的想法？让正义联盟退休，改变社会风气，你这话听起来也像是个理想主义者啊。”
“但我有这个实现理想的时间和本钱，所以，我觉得自己跟理想主义者之间还是有着一丢丢距离的。另外，我也有着自己的想法，我以后肯定是要结婚生孩子的，虽然对象不知道是谁先生，但我不想我以后的孩子，生活在一个善良是弱点的世界，这会让我这个父亲，感到很失败。”
“就这？”萨维奇再次问道。
“就这，足够我做很久了，”柯文也回答道。
“那你一开始会困难重重，那些自以为是的道德帝，会站在道德顶端抨击你，鼓动人们去游行，去示威，去抗议。”
“那我也会用资本主义的铁拳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有钱，就是能为所欲为。”
对于柯文这番话，萨维奇在点头的同时也摇摇头，从兜里掏出一张富兰克林，顺带抽出自己别在腰间的短刀，摆在柯文面前。先是举起富兰克林，对柯文说道。
“想法很好，但世界上就有这么一帮自以为的卫道士，对他们来说，这个，不好使，”说着，再举起短刀，“这个，才好使，”
然后将短刀扎在富兰克林，钉在桌子上后，继续说道：“而这个加上这个，才能让你在让他们改变不良的社会风气，思想时，对你有怨言，但不敢说，甚至还得感谢你，并且将这些不良习惯改掉，你懂了吗？”
看着萨维奇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柯文懵了，忍不住说道：“所以，你到底算何方神圣啊。”
微微一个战术后仰，双手交叉在胸前，萨维奇也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鄙人光明会大首领是也，现在，正式邀请你，假面骑士柯文，成为光明会的大首领，完成你想做的事。”
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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