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地狱佣兵，疯狂升级

　　猎人系统面版1：

　　姓名：石应虎

　　职业：死灵法师

　　等级：五十八级

　　力量：1298+5+50，肌肉组织强度，个人拥有的力量

　　敏捷：998+50，身体的灵活性，综合感知复合属性

　　活力：1886+50，生命活力，当低于6点时便有可能随时死亡

　　精力：1002+50增长魔力与魔力恢复速度

　　未分配技能点：1

　　未分配自由属性点：5

　　法术位：伤害加深6+2、削弱6+2、恐惧6+2、偷取生命6+2、衰老6+5、降低抵抗6+2，骷髅复苏26+2、复苏骷髅法师6+2、支配骷髅28+2、地狱三头犬召唤6+2、憎恶召唤6+2、死亡巨人王�6�1尤姆7+2、召唤抵抗6+2、重生6+2，牙6+2、尸体爆炸6+7、骨矛6+2、白骨装甲8+2、骨墙21+2、骨牢7+2、白骨之魂6+2。

　　武技位：祈祷光环6、抗火焰6、抗冰冷6、抗闪电6、反抗6、净化6、精力6、冥思6、救赎6、救助6。

　　装备被动加成：全属性抗性+20、无法冰冻、移动速度提升20%、活力恢复速度提升50%。

　　转瞬间，来到地狱两个多月了，期间除了战斗就还是战斗，自身的职业等级一路飙升到五十八级，虽然现在渐渐慢下来了，但相对来说这晋升速度其实还是快得离谱。

　　当然，猎魔人从人间来到地狱后，都会有这么一段时间，觉得自身实力突飞猛进，这种感觉不是虚假的，但却也不是那么真实的。

　　进步速度突飞猛进不假，但那是因为与在人间修炼的速度相比，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晋升也会渐渐放缓，渐渐变得与在人间时没什么两样。

　　背生冰火双翼，身披重型铠甲督瑞尔之壳，石应虎双手执握着两柄暗金色的剑斧钺，于天空当中俯冲向下方正在死灵军团厮杀的恶魔狂潮。

　　督瑞尔之壳本身拥有超高的物理防御性，增强装甲者的法术抗性，无法冰冻，提升装备者的移动速度、伤势与体能恢复速度，除了过于沉重以外，这件装备几乎强大到可怕！

　　而过于沉重这个缺点，在石应虎身上根本就不是缺点，反而是优点才对，这令他发动起来的时候，其动力势能如山似岳，几乎就不可以抵挡。

　　当自身远程驾驭死灵军团作战的时候，石应虎执握的是斯蒂勒的死亡法杖，这件传奇装备哪怕到了今时今日也非常之好用，但亲自投入近战之时，石应虎选择执握的是两柄暗金剑斧钺：七彩的死亡之钺与巫妖的残杀之钺，这两柄重型附魔钺，一个强化抗性、一个吸血抽魔附加光环，在石应虎手中的表现效果，堪称是凶暴无比。

　　地面上的大军团在混战，石应虎周身肌肉膨胀，状态解放之后俯冲而下，俨然如天外巨陨轰击于大地，大爆炸与炽烈火焰扩散，一头半人马身姿形态的半人牛火焰恶魔，于那扩散的冲击波中蓦然出剑。

　　“锵！”

　　半金属半岩石混锻铸成的大剑与暗金色的流光相碰撞，却被硬生生得招架，反绞。

　　就好像那两柄暗金色的剑斧大钺，是深海当中旋转狂涌的大漩涡。

　　“……这种力量，你到底是谁？”火焰恶魔咆哮着，它的声音都含带着腐蚀灵魂的剧毒，深渊恶魔能力：渎神之语，若是未通过意志检测，便会在渎神之语的作用中，转化为深渊恶魔，甚至眼前这头恶魔的直隶下属。

　　不过历史上有恶魔玩崩过，使用渎神之语意外转化了一个过于强大的存在，结果下一刻便被自己转化深渊恶魔给吞噬掉了，但即便如此，这个进阶能力依然为许多恶魔选择，因为真的很好用。

　　没有人会因为战斗中，自己的武器可能被对手夺走，就不再使用武器吧？

　　然而石应虎对于渎神之语的反应却超级平淡，渎神之语对绝大多数普通传奇非常有用，普通传奇强者即便不为其转化，自身也要抗衡渎神之语的转化力量，因此受到负面状态压制。

　　但无论信仰意志极端坚定的光明圣骑士，还是自我意志极端强大的黑暗死灵法师，他们都不容易被渎神之语影响到，唯独立于中间者，一瓶子不满半瓶咣当的人，相对最容易受到渎神之语的影响。

　　然而，石应虎却不是上面那三种人当中的任何一种……他主修太极之理的，光之极致、暗之极致都曾领略过其风采，而后选择自己的道路，像这样的人，是最为坚定的，别说传奇级的渎神之语，即便是超凡级别的渎神之语，也不足以撼动石应虎的心智意念。

　　因此，对方注定是白忙一场了。

　　石应虎手中双钺一绞，一股怪异扭曲磅礴驳杂的多重劲力就向对方涌过去了，然而，那名执剑的火焰恶魔周身焰光波动，它向后退了一步，但手中巨大长剑却并没有被绞飞，而是后退一步后，紧接着怒吼一声，又一次一剑劈落。

　　（实力很强啊，上位传奇的大恶魔，果然不是可以轻易杀死的。）面对对手的一剑劈落，石应虎并没有继续正面招架接招，而是脚步一错身法一闪，折身投入到密集的魔潮当中，鲜血构筑而成的烟花扩散飞溅，石应虎全力展开凌波微步与神行百变身法，配合气血系武道的强控制强微操能力朝魔潮当中密集集中处快速扑去，身形所到之处，双钺所至之地，一定范围横七竖八的倒下一片片尸体。

　　现在是大混战，不是单挑决斗，在这种情况下石应虎并不介意用最方便的方法杀死对手，哪怕并不是最体面的。

　　从高空中俯览下视，只见一大片恶魔狂潮将灰白色的不死军团包裹，但却迟迟不能撕裂，迟迟不能吞噬，因为这支不死军团随灭随生，只要最核心的石应虎不战死，这支不死军团就不会崩溃。

　　巫妖的残杀之钺，剑斧（传说级装备）魔法武器，+296伤害，+25%致盲打击，+50%击退，+10%攻击吸血，+15%魔力抽取，附加20级狂热光环强化，物理伤害-9，魔法伤害-5。

　　攻击吸血恢复状态，攻击抽魔恢复魔力，击退能力则代表永远不会被围住，狂热光环提升出手速度、频率，在这些强大附魔属性的加持下，石应虎身法变幻犹如暗金色的流光一般穿梭于恶魔潮当中，绝大多数恶魔看到他的那一刻便已经被杀死了。

　　被剑斧钺斩杀，被挟带着巨大力道的身形撞碎，甚至范围性的被其吼声震碎：高阶屠杀低阶时。

　　只要石应虎的杀戮不停止，他魔力恢复与杀戮效率就形成了一种动态平衡，在石应虎体能与意志崩溃前，无论来多少恶魔都无法吞噬那支不死军团。

　　牛头马身的火焰恶魔也是身经百战后活下来的，它很快便看明白了对方的战法，虽然不能理解对方是怎么做到以圣骑士之身，召唤出这么多不死军团的、或者以死灵法师之身，拥有这样强大的近战能力，但无论如何，火焰恶魔很清楚自己必须阻止对方。

　　然而，又哪有那么容易。

　　它身躯庞大，虽然带来极强的力量、防御、体质加成，但速度与灵活性上必然受到影响，它在直面冲锋上未必会输给石应虎，但在乱军冲杀的灵活性上，却必然会追不上身法左右穿梭犹如逸电般的石应虎。

　　偶尔追上，火焰恶魔沉重如同巨山般的剑劲轰然压下，然而石应虎将自身劲力与冰火灵气完全集中一点，聚力击出，双剑交击，两人脚下大地崩碎岩浆喷涌，可冰火灵气却若螺旋的钻子一样侵透火焰恶魔的身躯，环绕其身躯留下一道道的伤痕与创口。

　　石应虎立足之处大面积的地面纷纷塌陷数尺，龟裂扩散，然而他本身却是夷然无损的，对身体的锻炼、对劲力的控制把握，强悍至斯。

　　…………

　　额头眉心处的，能量光化扩散。

　　稍稍化解力道后石应虎再一次穿梭入中低阶占绝大多数的魔潮当中，死灵诅咒施展，一面又一面白骨之墙立起，四十二级晋升五十八级，石应虎几乎所有的技能点全部都加在“骨墙”这门冷门系法术上了，这门法术，用好了便是神技，尤其在地狱世界还有极强防御力加成，石应虎召唤的骨墙，连弱小一点、低阶位一些的传奇大恶魔都无法做到一击而破。

　　以骨墙法术切割战场，以自身作为战略核心，以不死军团吞噬魔潮，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一种动态上的完美无瑕，至少在足量的变数砸入战场之前，这种战法是“无敌”的。

　　“吼吼吼吼……”

　　一次又一次追击对方，却又一次又一次被对方迫退，牛头马身周身烈火燃烧的火焰恶魔，也渐渐清楚对方虽然是“阵眼”所在，但阵眼这一点实在太强了，若是一味去追杀对方的话，恐怕反而根本无法突破。

　　因此，虽然感到狂怒难抑，但这头上位传奇的火焰恶魔还是机敏的选择切换战法，先一步清扫不死军团，然后再击杀……至少迫退对手。

　　它两支手掌双执住那柄巨剑，强横磅礴的火焰魔力注入其中，下一刻，它执着火焰巨剑疯狂斩杀，层叠的剑气火浪四面扩散，哪怕在“救助”光环能力保护下，大片大片的不死骷髅依然被消融清杀，直接被焚烧成了气态，这样一来，完美闭环关差的战法，反而被以力破局，斩杀出了不完美的一面，如果没有人阻挡它的话，用不了多久，石应虎的魔力将不足以负荷如此庞大不死军团的供给，如果没有人阻止它的话。

　　“啊啊啊啊！”

　　嘶吼着，凝聚四面八方的死亡，形成积尸气斗气笼罩全身，而后死亡巨人王�6�1尤姆一剑劈斩向火焰恶魔，对方同样一剑迎上。

　　巨人王�6�1尤姆与火焰恶魔的身形差距，比火焰恶魔与石应虎的身形差距，还要大，然而，这一次依然是小个子的胜利，事实证明，实力不够的情况下，长那么大块头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剑力对冲，尤姆身形跌退，恶魔之火顺着剑身逆卷，甚至渐渐点燃了它的全身。

　　传奇上位，传奇初阶，差距实在太大了。

　　“汪汪……”

　　地狱三头犬驮着白骨屠杀者扑到近前处，张口吞吸，硬生生将巨人王�6�1尤姆身上的恶魔之火吞噬入自己口中，然而尤姆依然跌撞后退，刚刚那短时间的燃烧，几乎就已经让它分崩离析。

　　（你们，也要死！）

　　锁定不到身法如逸电既疾且快、变幻多端的石应虎，可不代表锁定不住其它变异召唤。周身陡然火焰扩散化为一道流光，下一刻，火焰恶魔便以火云的形态凌空扑到了地狱三头犬与白骨屠杀者的近前，一剑刺杀，杀意无俦。

　　面对这种厮杀，已然配合得极为默契的白骨屠杀者与地狱三头犬同时出招对攻，白骨屠杀者斩杀出自己的双斧，地狱三头犬喷吐出自己的三倍吐息，冰斧烈炎之力交汇，然而轰然间斩过去，却落在了空处……空大！

　　原来，牛头马身火焰恶魔的冲锋，杀意先至，然而自身之实体，却是稍慢了三分的，就是这精妙的三分，打出一个极精彩的虚实变幻，成功骗掉了白骨屠杀者与地狱三头犬的全力对攻，而自身之攻势却是丝毫无损。

　　若这是一场单挑，白骨屠杀者与地狱三头犬已经输了，剩下的就是一个死或者两个一起死的问题了。

　　然而，这并不是单挑，而是一场险恶的群殴。

　　憎恶巨兽莫里亚蒂的铁链飞爪，适时飞出，捆绑住了火焰恶魔虚空践踏的一支后蹄，哪怕心爱的铁链在迅速滚烫发红着，莫里亚蒂依然极卖力得向拉扯，在“饱腹”的状态下，莫里亚蒂的体型虽然逊色于巨人王，但力量可丝毫不逊色，甚至还要更强上一些。

　　在同一时刻，双手手执冰焰燃烧长剑的钢骨，于空间扭曲变幻间蓦然出现在火焰恶魔上风处，一剑刺击下。

　　它这式剑式，并不像西方斩杀剑术，反而隐隐间有一些华山派“有凤来仪”飞跃刺杀的意味，周身剑力尽皆集束于一点，直指火焰恶魔的眉心要害处。

　　不仅仅是如此而已，四周的不死军团，全部都是石应虎将魔力注入钢骨，然后以它为指挥中枢召唤出来的，因此，钢骨与不死军团的联系紧密无比，与其说那是它所召唤出来的军团，倒不如说那是它身体的一部分，此时此刻，钢骨全力出手，意劲爆发，在一股莫名力量牵引之下，四面八方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亡者军团，竟然好像被磁铁吸引一般，一个个离开地面，向空中的钢骨飞过去。

　　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凭空出现的，巨大而横向的白骨漩涡。那些不死骷髅，在这一刻身躯都冒出了幽蓝之色，磅礴魔力受到牵引，尽皆汇聚到了钢骨的剑锋之上。

　　石应虎的所有变异召唤当中，以钢骨与地狱三头犬最强，按理来说，应该是地狱三头犬潜力更强的，变异召唤正常来说，终究难以达到成年世龙的强度，而地狱三头犬则完全可以。

　　然而钢骨虽然天赋潜能不如，但在踏实努力方面实在比小胖强出太多了，在加上它在石应虎身上获益最多，从此战看来，可以汇聚不死军团之力钢骨，其实力是更在地狱三头犬之上的，至少在目前来看，是这样。若是两者因为什么原因而死斗的话，钢骨的用处赢面要高出许多。

　　可是，钢骨那必杀一剑，终究还是未能成功刺入到的火焰恶魔的眉心要害，被对方以左拳强行横砸一剑，引偏了剑锋，虽然那饱含着死亡之力的地狱符文剑怨恨依然斜切开火焰恶魔的半边头颅……但对于深渊大恶魔来说，这种伤害不致命，甚至不影响战斗力。

　　砰，尽管被那根铁链飞爪束缚着发力，然而火焰恶魔依然以身躯为武器撞开钢骨，而后继续一剑斩向白骨屠杀者与地狱三头犬。

　　只是，虽然它解决钢骨的时间极短暂，并且也将莫里亚蒂对自己的干扰压制到了最低程度，但终究还是有空隙的，那大剑斩落而下，白骨屠杀者与地狱三头犬却是侧移躲避开了，并且在逃命的过程中，白骨屠杀者主动跳下地狱三头犬的脊背，强行给火焰恶魔加了一个选择：你是追杀我还是追杀它？

　　牛头马身的火焰恶魔仅仅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便将目标锁定在了移动速度缓慢的白骨屠杀者身上，大恶魔实战经验极度丰富，断然没有在可以击杀高输出低存活率输出者情况下，去扑杀其它单位的道理。

　　然而也就在这一刻，迎着白骨屠杀者发狂一样的寒冰风暴骨斧纷飞，火焰恶魔的身躯先一步笼罩在了一片由火、毒、冰、电所组成的临时性束缚网中。

　　这个法术网络，甚至让火焰恶魔的身躯都短暂的停滞了一下，然后在下一刻方才被撞爆。

　　倒并不是石应虎成功陪育出变异骷髅法师了……哪有那么容易啊，要是变异召唤那么好培育，暗黑世界都是死灵法师与德鲁伊的天下了。

　　然而，石应虎在无法培育出变异骷髅法师的前提下，却绕了一条路，他成功组建出：骷髅法师团。

　　远处，冰火电毒四具骷髅法师站在一片白骨组成的法阵高台上，通过彼此配合与联合施法，成功施展出让传奇上位存在都稍稍停滞一下的复合法术，最重要的这是由钢骨来指挥完成的，石应虎仅仅只是将这些设定设计好，然后输入给钢骨，由它来指挥执行，虽然研究过程中花费心思，但在实战过程中完全不需要石应虎分心。

　　…………

　　“啊啊啊啊……”

　　在恶魔极尽恐怖的咆哮当中，在其恐怖的威压下，白骨屠杀者颅内的魂火几乎都要熄灭了，然而也是这种压力之下，白骨屠杀者脑海中才出现越来越强烈的求生意志。

　　阵阵的幽蓝于其周身、骨斧上氤氲扩散，越是恐惧，越是狂杀。那七柄寒冰骨斧疯狂飞舞着，最后，真的在火焰恶魔的身躯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清晰的印痕破损。

　　当然，在实力的巨大差距之下，它能够做到的也仅仅只限于此了。火焰恶魔逼近，一剑斩来。

　　当死亡到来之时，当灵魂之火将熄之时，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在瞬间消失了，甚至那道明明迅捷如闪电般的恐怖剑光，似乎也变得异常缓慢，下一刻，身躯两分，一剑之下，白骨屠杀者整个从胸腹部位，被整整齐齐毫无抗拒地斩成两段！

　　这样的画面，在白骨屠杀者的精神意识中反复“播放”了好久，然而它终究还是成功撑过去了，头颅当中那几乎熄灭的幽蓝色魂火又一次渐渐明亮起来，所注视看到的，却是周身重甲披覆，背延冰火双翼的主人，横剑挡在自己身前的画面。

　　一剑断魂！

　　原来，却是火焰恶魔刚刚那一剑的杀意杀势太过于强横绝伦，以至于白骨屠杀者自身尚未被斩杀，精神就已经出现了自己被斩杀的画面，若是没有石应虎横拦出来的话，现实物质世界，白骨屠杀者也会被犹如精神世界一般无二的被杀。

　　甚至于，若是它无法撑过火焰恶魔的杀意杀势反复冲击的话，它的魂火也人直接熄灭，若换成是人类的话，则可以称之为：被直接吓死了。

　　在钢骨、尤姆、地狱三头犬、莫里亚蒂、白骨屠杀者它们支撑的这段时间，石应虎已经成功将方圆范围内的大部分中低阶恶魔屠戮殆尽，此时此刻折身而返，正正挡住了火焰恶魔的必杀一击。

　　石应虎这个人是极有自身决断的，他认为五大传奇召唤联手，足够撑到自己杀光其它中低阶恶魔，那么他就真的直接放手不管了，自己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对其它恶魔的杀戮中，若是有变异召唤因此死掉了，那便是自己判断失误，也是它们战力不足，莫怨莫尤。

　　石应虎知道培养到传奇级别的变异召唤很宝贵，但他却并不为其所束缚，今日这一剑固然险极，自己成功挡下来了，然而下一次时，石应虎还是会彻底放手，不会因为传奇级别变异召唤的宝贵，而影响了自身的战斗力。

　　“你败了！”

　　“不……恶魔是杀不光的，战斗才刚刚开始！”牛头马身的火焰恶魔，近距离盯视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如是嘶吼。

　　“恶魔的确是杀不光的，但你却是杀得死的，你的表演，落幕了。”伴随着低语，在火焰恶魔的身后，缓缓出现一轮巨大的漆黑色旋转黑洞，四面八方除了传奇存在撑得住以外，许多低阶恶魔与不死骷髅都被卷入到那漆黑色旋转黑洞当中。

　　“这……这是？你，你是噬魔者？”

　　颇为让石应虎意外的，却是面前这头牛头马身的火焰恶魔居然认出了噬魔法典，要知道，直到近期，自己方才拥有了解封并驾驭这件史诗神器的力量。

　　“不要，不要吞噬我，我，给你我的真名，我愿奉你为主，不要吞噬我！”虽然竭力挣扎着，然而在角力过程中，自身却距离身后的漆黑色黑洞越来越近。

　　噬魔黑洞是非常危险的，它虽然拥有极为强大的吞噬封印恶魔能力，但是，由于噬魔者本身会随着日益的吞噬，而越来越接近恶魔，因此，万一在战斗中失手了，或者仅仅只是一个不慎，噬魔者自己亦有可能被噬魔黑洞所吞噬并封印。

　　在清楚噬魔法典的功能与运作机理之后，即便是石应虎也不得不感慨上古大巫师“噬魔者”巴克特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它的这件核心法器，是一柄双刃剑，在拥有强大效力的同时，随时都有可能会反噬自身。作为噬魔法典的拥有者，唯一获得的优势，就是在选择噬魔黑洞出现的位置，以获得相对角斗优势。

　　其实，噬魔黑洞一旦召唤出现，对于双方的吸扯力是一样的。因此，四面八方的变异召唤，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噬魔黑洞的扩大，吸扯力的不断增强，钢骨它们越来越撑不住了，因此暂时返回了死亡空间。

　　“抱歉，我手下一大堆小弟女人要养活，实在是没心思再收你这个二五仔了。”同样的话，若是魔鬼对自己说，石应虎还有一些兴趣，但一个混乱本质的深渊大恶魔对自己说，石应虎真的是不信，哪怕它愿意给出真名。

　　最终，在角力中，那头牛头马身的火焰恶魔还是被石应虎成功推入了噬魔黑洞，封印它，魔典暂时满足了，黑光收缩于半空中聚现为一本书，掉落下来被石应虎接在手中。

　　（这本魔典，真是强大得离谱啊，不仅仅可以吞噬封印恶魔而已，不断削弱它们的力量而已，并且还可以用来储备尸体，必要的时候以复活术一口气召唤出来，效果约等于巫妖斯蒂勒的死国降临，并且一次性实战效果还要更强些。）噬魔法典落到手中之后，石应虎便可以感到源源不断的魔力从这本书籍中涌入自己体内，恢复魔力、恢复精力、恢复伤势，强化提升，甚至噬魔法典在一定程度上还起到了过滤器的作用，虽然这一点对石应虎来说没什么用就是了。

　　巅峰人仙窍穴吸纳元气并不是通过天人合一感召自然达成的，而是通过相对应窍穴的吞噬驾驭，比如石应虎驾驭冰火灵气，虽然看上去与他上一世修炼冰火真气很类同，但事实上类而不同，这一世石应虎并未存储除自身精神魔力以外的任何外来能量。

　　由于心无旁骛，一心一意的只修自身肉身，因此人仙修者无论吞食什么，哪怕吞食龙血凤髓都只会转化为纯粹的生命元气，不会让自身异化，石应虎日后大成阎魔天子法身后，虽然会融贯万魔奥义，锻造出独属于自身的真魔之躯，但这却不会是因为吞噬魔元导致的身躯异化，而是人仙武者修炼到高深境界后的千变万化之能。

　　还是那句话，看似相似，但事实上类而不同，内部机理差别大了去了。

　　石应虎因为气血系武道的成就，不需要巴雷特那样依赖噬魔法典的净化能力，当然，有这功能也不错，就像捣碎的食物更好消化一样，结省自己功夫了。

　　略略打扫战场之后，石应虎背后的冰火双翼伸展舞动，带着他冲天而起，迅返回到传奇职业者营地。

　　在这个时候，营地内的艾因等人正在做早餐，因为大家都是老手熟手了，所以互相帮衬着做早餐反而很有趣味，不会像低阶职业者那样，觉得做杂务是一种工作劳累。

　　“凯特，出去散步散了这么久，我汤都熬好了。今天的早餐是柠檬蛋糕配猪肠汤。”

　　“没有啤酒吗？”

　　“大早上的喝什么啤酒，而且明天就要重新开始战斗了，大家恢复一下状态，就不要喝酒了。”在那一夜之后，艾因对整个团队的控制力越趋加强了，穆拉丁，罗斯，凯特，这都是要脸的人，不至于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更何况还是反复的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因此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愿意服从艾因的管理，毕竟，艾因本身也是很成熟的传奇猎魔人与管理者，她基本上不会做出什么明显出格的决定的，只是，艾因依然不大管石应虎，对此穆拉丁与罗斯都没有什么意见，作为异常强大的死灵法师，不死皇帝凯特�6�1布莱恩的实力明显比其它人都强上一筹，在团队里像这样的人拥有一定的特权是正常的。

　　而在阿曼达与艾谱莉看来，却是大姐没把这个男人降伏，反而被他给降伏了。

　　世人都说亚马逊女战士不像女人，但事实上，在必要的时候，她们一样很擅长利用自身作为女人的天赋特权。只是，这种必要的时候不怎么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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