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刻意回避
“但我知道一大爷肯定得去，三大爷他们家好像也没买完，要不您就一直往后等一等？”
这两句话算是捅了这二大爷的肺管子了！
二大爷用手一指林凡，“怎么？你还要挑肥拣瘦，你还要把不好的白菜土豆给我们家，好你个林凡，你小子是不是太猖狂了？”
林凡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把自行车停一下，直接走到二大爷跟前，“二大爷咱们说话可要有事实依据！”
“第一我没把什么不好的土豆白菜给你，第二，要是说您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你得放我走，您总说我欺负你，还说我欺负老家，那您拿出证据来，我怎么欺负你呢？”
二大爷气的直跺脚，用手一指林凡，“你在四合院欺负老家有目共睹，什么一大爷，三大爷包括我在内，你动辄就是又打又骂，甚至还动手！”
林凡忍不住笑了，“我说二大爷您还真是张口就来！我反问您一句，给秦淮茹帮忙，这种事您报上去了没有？”
“你有没有真的切实的帮助院子里的困难户，包括我们院子的聋老太太，中院的贾张氏老贾家？”
“你想当副主任，我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您干点正事行不行？要不你一会儿也帮着秦淮茹他们家多弄点土豆白菜什么的……”
这句话算是把二大爷的嘴给堵住了，不是他不想管，帮忙抬土豆白菜没问题，可是真说花钱替老贾家买土豆白菜那就完蛋了！
那是绝对的肉包子打狗，你只要花了这个钱，这土豆白菜不仅是贾家他们家的，而且他们一家一分钱都不带还给你！
你就等于白白的替人家买了土豆白菜，甚至人家连个感激的词都没有。
所以二大爷感觉自己好像吞了一只苍蝇，想吐又吐不出来，可是又恶心至极，于是他气的脸色发青，看向林凡。
“你怎么知道我没打报告？你小子少拿这件事打岔，我跟你说，你把你自己的问题交代清楚才行！”
林凡忍不住眨了眨眼，“二大爷，我要交代什么？交代昨天不该给三大爷一家帮忙，不该维持秩序，还是帮您在咱们四合院里当一大爷？”
林凡都懒得跟这个老头废话，他就算是当上了副主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过林凡见对方气得够呛，突然笑嘻嘻的凑过去来了句，“二大爷，你别生气了，我倒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你觉得我对老家不好，改天我请你们几个大爷吃饭行不行？”
“权当我当众赔礼道歉总可以了吧？”
二大爷本来气的要命，直接喷了一句，“你少来这套，你个没良心的，你这叫……”
等会！
这家伙要请客吃饭？
二大爷刚才更难听的话生生的咽回去了，有些发懵的看着林凡，林凡笑嘻嘻的说道，“真的，二大爷，我没开玩笑，回头您可以跟一大爷三大爷商量看看怎么吃？”
说着林凡转身回去补回笼觉去了，留下二大爷在那里发愣了半天。
接近九点，林凡已经就位，这附近来买菜的人络绎不绝，不得不说，很多人都是请了假跑来的，推推搡搡真是在所难免。
林凡又制止了两起试图打架的事情，人家一看人高马大的林凡就有点蔫了，但是林凡也觉得这件事真是有些无奈。
这个年月一方面是物资紧缺，老百姓的日子过得紧巴巴，另一方面则是人们似乎存在了很多的不满，脾气都很暴躁，都属于点火就着的状态。
底层虽然没可能知道大风暴的来临，但是底层也未必感知不到不同。
奈何底层柴米油盐酱醋茶这点事就耗尽了心力，哪有闲工夫去顾及那些动荡？
临近中午，白菜土豆真是销售一空了，林凡跟人家打了招呼，跑到一个小饭馆吃了一口，然后弄着车子准备去上班。
到了单位，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但是赵大妈和孙大妈忍不住都笑了，那个意思林凡你下午其实都不用来。
林凡当然知道，但是自己确实没啥事可做，大不了跑到单位来看书，另外热水暖气哪个不比家里好？
当然这也就是单身汉的好处，要是类似赵大妈孙大妈，他们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忙的一塌糊涂太正常。
林凡坐在那里继续看员工手册，不得不说，这本一拳头厚的使用说明书，林凡都快会彻底背会了。
可是看了一会林凡就被钱科长给叫走了，原来潘主任要问问情况，于是钱科长，杜鹃还有林凡都被叫到了办公室。
潘兰已经很热情，示意三个人坐下说话，她很满意现在的进展，钱科长老油条自然官面上的话说的那叫一个得体。
不过说实话，这个场面在一开始林凡到供销社来的时候，真是大相径庭。
倒是杜鹃一直没怎么说话，林凡之前也没见过杜鹃和潘兰见面，甚至林凡跑到潘兰家好几次，居然都没听潘兰提及过杜鹃，还真是有意思。
其实她们还真是亲戚，杜鹃就是张宇的亲表姐，但是杜鹃表现出来的居然是拘谨，而潘兰对杜鹃的态度就是笑笑不说话。
林凡大概能理解这里面的玄妙。
说白了杜鹃并不需要借助潘兰的帮忙，她要往上走，自有人从上面提拔，而潘兰之所以刻意回避这个事实，主要是高层的要求。
就好比潘兰在说起张桂芳的时候，她的态度几乎就是很回避，甚至不咸不淡，给人一种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其实如果非要按层级算，潘兰作为供销社老主任，其实级别也很高了，所以林凡就能体会到，高层是亲戚又如何，一样有薄有厚。
潘兰最后看向林凡忍不住笑了，“小林啊，你算是大功一件，我看年后钱科长可以考虑安排入职了是不是？”
钱科长打蛇棍跟上，“您放心，林凡这边过了年我肯定让他入正式工，不过我和杜鹃商量了一下，还是希望他能考学，到时候给咱们供销社弄个专家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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