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做贼心虚
林向东与陈美娟是高中同学，两人从谈恋爱到结婚都充满了浪漫的情调。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姓生活相当协调，可自从林向东沉迷于阅览黄色书刊后，便对陈美娟的身体进行肆无忌惮的蹂躏。
她逐渐对丈夫的行为感到恐惧，因恐惧变得性冷淡，又因性冷淡无法满足丈夫日益膨胀的欲望。
于是，有了打骂和争吵，因打骂和争吵使这个原本和睦的家庭变得冷冷清清，甚至于陈美娟想离家出走。
从丈夫错误开始的那天起到现在，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庭几乎到了土崩瓦解的地步。
陈美娟将饭菜端到桌上时，林向东假惺惺地道歉说：“老婆，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错怪你。”
“吃你的饭吧，别再啰嗦了。”
她轻叹一声，林向东如释重负地坐在饭桌前，拿上碗筷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一句“对不起”换来一顿可口的饭菜是林向东惯用的伎俩。
由于自己从小到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林向东根本干不了烧菜、做饭的厨艺活，他在生活上对老婆相当依赖。
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庭，一旦遇到来自外界的情感纠葛，他们畸形的天平就会向另一个方向倾斜，尽管丈夫在事业上相当优秀，还是难以慰藉陈美娟受到伤害的心。
她需要的不是物质上的满足，而是心灵上的安慰，不是丈夫身体上的占有，而是一种体贴和关心。
陈美娟吃完晚饭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林向东心烦意乱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冥思苦想，他万万没有想到被他在公共汽车上实施骚扰的杨雪居然和他们公司有业务往来。
当他们在张总办公室见面，被杨雪一眼认出来的一瞬间，他感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当他看见张总对杨雪热情的样子，就以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怕杨雪当面将自己卑鄙的行为在老板面前戳穿，遭到老板的斥责，甚至被公司开除。
当发现杨雪和自己同样尴尬时，才稍微放宽了一些。
他希望找个适当的机会面对面地向杨雪道歉。
他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他的性变态行为在员工们中间传开，一定遭到大家的唾弃，那时候，女职工们象躲避瘟疫一样离他远远的。
“只要杨雪和公司有业务往来，难免不将此时说漏嘴，要是传到张总耳朵里那就遭了，该怎么办呢？”林向东暗自思衬道。
在邀请杨雪吃饭得到拒绝后，他的心总是悬吊吊的；当他将广告样本让张总签字后放到杨雪手里，她接过样本，二话没说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才明白这个女人似乎对他记恨在心。
他想起自己在公共汽车上对杨雪进行骚扰，甚至将精液喷射在她裙子上的时候，她那副陶醉而温顺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啊。
“是她故作清高，还是装腔作势呢？”
杨雪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态度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走来走去，最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无论如何要与这个女人亲近，想方设法地将她搞到手，一旦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就能堵住她那张会说话的嘴。
此时，杨雪上午在他们公司里的言谈举止、音容相貌立即在他脑海里闪现，她今天虽然没有穿裙子，但另一种装束更让他浮想联翩。
杨雪身高约一米六八，比老婆陈美娟还高两、三公分，鹅蛋形的脸，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就相当性感，浅色的上衣不能把她的丰满胸部完全收藏，黑色的长裤紧紧将她的结实的囤部包裹，她的身材无可挑剔，她的大腿浑圆丰盈，小腿又直又长，平直光润的肩膀,不粗不细的脖子,一头平直顺滑的披肩发，显得气质非凡。
他再次想起自己在公共汽车上与杨雪缠绵时的画面，想起抚摸杨雪身体时那种得如痴如醉的感觉，想起将自己充血的海绵体掏出来放在杨雪股沟间，想起他无视拥挤的乘客存在，那种惊心动魄、令人销魂的场景，顿觉无比亢奋。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试图将所有的积怨都发泄在老婆陈美娟身上，他推门钻进卧室，一把将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婆的衣服脱得精光，将自己强壮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
沉重的压力几乎让陈美娟喘不过气来，林向东的舌头不由分说地伸进她的嘴里，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后，就在老婆洁白的胴体上使劲扭动和摇摆。
陈美娟感到下身钻心的疼痛，他试图用手推开他，立即被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嘴里像含了一只苍蝇，直想呕吐，可嘴巴被他死死地堵住无法动弹。
于是，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无助地平躺在床上，任凭丈夫在自己身上变态地施暴，直到他像杀猪一样发出一声嚎叫后，她才摆脱开他的纠缠。
她含着眼泪走进卫生间，任凭簌簌的流水冲刷自己受辱的身体，她从镜子里一看，发现自己全身伤痕累累——
那是林向东用手指抓过后，在她身体上留下了血迹斑斑的痕迹。
……
杨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时，女儿已经熟睡，丈夫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她，她歉疚地说：
“老公，你怎么还不睡觉？”
“等你啊？”
“那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别熬夜了，身体要紧啊？”
刘波觉得奇怪，他本以为老婆因他整个下午不在家要臭骂他一顿，老婆反而对他这么客气，便感激地看了老婆一眼，杨雪却像做贼似的心虚。
刘波关切地问：“辛苦了吧？”
杨雪红着脸点了点头，便将挎包放在客厅沙发上，进卫生间洗澡。
刘波从杨雪的眼神里似乎感觉到她今天有点反常，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待卫生间水声响起，他确认老婆在洗澡，便偷偷地翻开她的挎包，发现里面有一个厚厚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一百元钱一张的钞票。
他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一万元现金，于是，不动声色地将信封放回去，躺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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